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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沒有可能接近了！
人要臉，樹要皮，他要把杜家大哥風範給樹起來，區區一千萬都捨不得，他怎麼立這個範兒？”
杜衡道：“臥槽！那今年過年我慘了，我估計他們一家幾口要把這事兒宣傳得人盡皆知，我在廣州家裡還能待？”
“陳彬，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是人情債，你讓我欠了天大個人情！”
我道：
“杜公子，你別想多了，什麼天大一個人情？杜科那麼大的老闆，區區一千萬的事兒，他也好意思吹？
他如果吹得太過了，弄巧成拙，反而顯得他小家子氣！回頭我提醒他，真正牛逼的人做上億的慈善都是低調的，他幫老弟一千萬還翹尾巴，吹得滿世界都知道，這究竟丟誰的人？”
杜衡訕訕笑了笑，我明白這傢伙性格要強，不願意從杜科那邊拿錢，覺得沒有面子。
不過現在事情的演變已經不由他了，我和杜衡聊了一會兒，他也漸漸接受了。
然後他跟我講：
“環保要融資，還是要找黃總，你可以在裡面運作一下嘛！對付黃海山你不是有心得嗎？
杜科又不是不懂江湖規矩，你能幫他搞定這事兒，他能虧待你？”
我一笑，道：
“杜公子，你還嫌我不夠忙，還給我攬活兒！我跟你講實話，杜科和黃海山這兩個人我都不願意接近。
我們平常一起吃吃喝喝，耍一耍可以，讓我跟這兩個人做生意，那是地獄級的難度，所以我又不是自虐狂，會攬這個活計？”
然後我跟杜衡講，說晚上把康偉叫上，我們一起吃飯，進一步把投資相關的事情談一下。
杜衡不願意吃這頓飯，搞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勸。
我想這人還真的不能落魄，一旦落魄了，身邊的人和事便都變化了，這不是杜衡敏感，而是實事就是這樣。
以前杜衡和康偉之間雖然不能算是鐵兄弟，但是但是的關係還是相當融洽可靠的，可是現在兩人一起吃頓飯都難撮合了。
實際上兩個人都沒有這樣的意願，好像都覺得不合適，這其中的微妙真的不親身經歷是體會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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