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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她不娶,這會兒被許氏一個壞訊息砸過來,發熱的頭腦竟然出奇地冷靜了下來。
他沉默了許久。
許氏與陳景行對望了一眼,生怕這一根獨苗苗受了刺激,出什麼事兒,不由得搖了搖他:“沒事吧?天下的好姑娘多的是,這謝二姑娘不肯,你就找別人唄。”
“別人都不如她好。”陳望擰著眉頭,開始在原地踱步。
其實他也知道,謝馥必定看不上自己,又怎麼可能嫁過來?
可他偏偏一眼就相中了她,自打那一日驚鴻一瞥之後,真是眼底心裡再沒有別的姑娘了。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謝馥“從”了自己呢?
陳望開始思考難題。
許氏還想規勸他:“我看你啊,也就是一時的新鮮勁兒。前段時間你還跟我鬧,說要納那個摘星樓的頭牌為妾嗎?要娘說,你也到了年紀,房裡是該有個人了。這秦幼惜人不怎麼樣,可架不住你喜歡。謝二姑娘得不到,這秦幼惜你就娶了吧,只要你開心,什麼都好。好不好?”
“……不好。”
陳望忽然站住了腳。
秦幼惜的美貌當然是全京城都知道的,那風情,那滋味,叫人想到了骨頭裡。
可那又怎樣?
一千一萬個秦幼惜,也比不過他心尖尖上那個謝馥。
陳望覺得自己就是著了魔,早幾百年要有人在他面前說什麼一見鍾情,他一定把這傻子痛打一頓,可現在……
陳望自己就是那個傻子。
他目光閃爍,一雙桃花眼裡寫滿的都是認真。
忽然之間,陳望扭過頭,直直看向許氏。
“娘!”
“……怎、怎麼了?”
許氏簡直嚇了一跳,只因為陳望這眼神太熱切,太鋒銳,那一瞬間像是什麼東西在閃爍一樣,有一種奇異的灼熱。
這還是自己那個插科打諢不正經的兒子嗎?
許氏恍惚了一下。
陳望對自己的狀態渾然不覺,兩手一拍,已經說出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來:“爹,娘,我已經認定了她,除了她之外我誰也不娶。高鬍子是比咱們有本事,可他再大,也是一人之下。您忘記了,還有皇后娘娘啊!”
“噗!”
陳景行一口茶噴出了老遠。
許氏頭一回忘記自己貴夫人的做派,瞪大了眼睛。
陳景行有一子一女,兒子自然就是陳望,女兒可是當朝國母。
一家上下,對陳望都是疼到了骨頭裡,陳望若提什麼要求,皇后都會盡量滿足。
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想到了皇后!
事不宜遲,陳望是個說風就是雨的人,抬腳就往門外跨:“爹,我們現在立刻進宮去吧!”
“……”
陳景行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許氏看著那孩子的背影,也不知怎地有些沉默下來。
她回頭一看陳景行,重重嘆了一口氣:“這孩子……該不會是動了真心吧?”
眨了眨眼,陳景行還是說不出話來。
皇宮,慈慶宮。
宮中的擺設並不奢靡,透著一股子高貴大氣的樸素,也透著一種奇怪的陳舊。
陳皇后在宮中不少年了,已經過了爭寵的那個年紀,比起花容月貌、雍容華貴的李貴妃,顯得淡雅又清靜。
人少了,冷了,也就清了。
不過,好在她還是皇后。
目光下垂,陳皇后隨手一整袖子上繡著的鳳紋,唇邊掛了淺淺的幾分笑意,注視著恭敬在堂下行禮的朱翊鈞。
“兒臣給母后請安。”
朱翊鈞的頭低下去,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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