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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禾眉頭緊鎖,毫無反應。
秋雲把帕子換了道水,擦去他臉上的汗,又叫他:「梁禾,梁禾?」
梁禾這次有了反應,低聲嘟噥了一句。
「什麼?」秋雲湊過去聽。
梁禾不說話了。
秋雲把梁禾從被子裡往外拔了拔——是的,梁禾太重了,秋雲費了好大勁兒,才像拔蘿蔔似的把梁禾從被窩裡拔起來一些,讓他靠坐在床頭。她又去弄了一些水,兌涼了,餵到梁禾嘴邊:「喝點水。」
梁禾皺了皺眉,意識迷糊,轉過頭。
秋雲用手指頭沾水,在他唇上撫過,梁禾條件反射地舔了舔。秋雲趁機給他餵了一口。
做完這些,秋雲深吸一口氣,她要開始一項大工程了,那就是——脫梁禾的衣服。
是的,他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若不換一件乾燥的,他的病情還會加重。好在梁禾穿的是邱正宏的衣服,是有些中國風的開衫。她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地扒開了他胸前的扣子。梁禾的上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他還燒著,所以氣息有些發熱,噴在秋雲頭頂,明明並無任何曖昧的意思,但秋雲臉卻像被傳染了一樣,發起燙來。因為靠坐著,他腹部的肌肉輪廓格外明顯,秋雲無意指尖略過,肌膚的熱度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
她想,自己是怎麼了,作為一個90後,什麼大場面沒看過?聽說彭于晏在《邪不壓正》裡面有段光屁股跳屋簷的戲,她還專門去找了這個片段來看。這會兒不過是幫一個病人換衣服,怎麼就臉紅耳赤心跳加速,像古代未出閣的女子般。
她加速了脫衣服的動作,把袖子從梁禾的胳膊裡退出來。可能是因為動作有些大了,這時,梁禾醒了。
說他醒了,也不算醒,他只是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神情像一團霧。
他問道:「你在做什麼?」
秋雲沒有想到梁禾這個時候會醒,動作一頓,下意識地回道:「脫衣服啊。」
梁禾瞧了她兩秒,秋雲以為他會說什麼,結果他卻只是張開嘴,說了聲:「哦。」
然後他便閉上了眼睛,好似很放心、很順從的樣子,任秋雲處置。
秋雲也不知道他是否又真的睡著了,趕緊連脫帶扯地扒下衣服。這時她已是滿頭大汗,梁禾身高體重畢竟在那裡,秋雲胳膊都痠痛了。她歇了歇,起身去拿新的衣裳,回來卻發現,梁禾已經自己縮排被窩,睡著了。
也許是脫掉了濕的衣服,他舒服了些。
秋雲搓了濕帕子,重新搭在他額頭上,他又喃喃地說了一句。
「什麼?」秋雲好奇,想聽清他到底再說什麼。
但他好似故意的,那紅潤的嘴唇又閉得緊緊的了。
秋雲有些洩氣,自言自語道:「說什麼秘密呢,要說就說,不說拉倒。」說罷,準備去給自己倒杯水喝。
剛剛起身,梁禾又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這次,秋雲聽清了,因為他說的是一句話,重複了兩遍。
他說的是:「小雲。小雲。」
第56章
梁禾一覺醒來,窗外已是天色大亮。雨停了,天還有點陰,但這並不妨礙小鳥在枝頭歡快的叫著。他感覺好了很多,除了肩頸和胳膊有些痠痛——發燒帶來的正常狀況,過兩日自然會好。他動了動,掀被準備起床,忽然動作一滯——我的衣服呢?
他往被子裡一瞅,只見自己上身□□,昨日穿的短袖不翼而飛,不由愣了愣,仔細回想,也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目光往外延伸,見著床邊疊著一件白色短袖——正是自己穿來的那件,已經幹了,被人整齊地放在跟前。再往外看去,有個人蜷著身子,歪著腦袋,靠在八仙椅上酣然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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