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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得感謝謝慶,若不是謝慶在朝中穩住了,他在邊關打仗那兩年早就讓人從背後暗箭重傷,不會有現在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局面。
謝家花園裡面花團錦簇,但請來賞花的也就容昭一人,顯然意不在賞花,而在別處。
「怎麼看著倒是比從前還清減了?」謝慶對容昭向來是長輩對小輩那樣,說話總是很直接——這大概是因為之前咬文嚼字時候容昭總裝作聽不懂的緣故,他打量了容昭,眉頭又皺了皺,「這可沒法替聖上衝鋒陷陣。」
「還能騎馬扛槍,衝鋒陷陣出生入死都不是什麼難事。」容昭漫不經心地說道,「聖上有明旨要讓我帶兵做什麼?」
「長公主請聖上在端午節的時候出城看賽龍舟。」謝慶沒有回答容昭的話,而是說起了其他,「聖上已經應下了,端午節當日便要去城外游水看龍舟比賽,還下旨讓各部也參與其中,要與民同樂。」
容昭笑了一聲,道:「聖上難得有玩心,到時候在外面鬆快一些也好,能多長些見識。」
謝慶看了眼容昭,一時間倒是分不清他到底是話中有話或者是其他,停頓了一會兒才又道:「只是有些事情,我總想著還是不能鬧得太大,那便不好了。」
「聖上都要大婚,已經算是大人了。」容昭看著謝慶,「大人與我扶著聖上親政,便已經對得起當初太后的託付,哪能事事圓滿?我們做臣子的是要為聖上多著想,但關鍵仍是……聖上自己是怎麼想?」
「我倒是也旁敲側擊問過。」謝慶捋著鬍子嘆了一聲,「聖上畢竟還是年紀小了些,也畢竟有姐弟情分,還是心軟。」
「那便也沒什麼好多說。」容昭淡淡道,「我是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懂的武夫,聖上如何吩咐我如何行事,其餘彎彎繞繞我都不懂。」
「還是要早做打算。」謝慶搖了搖頭,「若端午那日真的有什麼意外,我將來無顏去見先帝。」
容昭很明白謝慶所指的是什麼,他讓人盯著手下胡邈,也早就知道趙素娥是想趁著端午節皇帝出宮的時候動手的。
只是從古至今,無數次政變都已經說明瞭,唯有手中握著兵權的那個人,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如今趙素娥手中並沒有兵權,她除了這個空空蕩蕩的攝政長公主的頭銜之外,甚至還不如謝慶這樣的文臣,她就算動手了,又能怎麼樣?
先帝嫡親的子女的確就只有她與趙叢雲這姐弟倆不假,但先帝還有兄弟,再往上面數,還有更多的旁支,趙素娥若是真的動了手,只不過就是落得亂臣賊子的下場,將來朝中大臣們只要從宗室中找一個近支子弟過繼到先帝名下來,這皇位傳承也就續上。
趙素娥大概是還沒想明白,是因為有了趙叢雲,才有了她這個攝政大長公主。
沒有趙叢雲,她什麼都不是。
別的不說,便看看先帝的那些姐妹們,現在活著健在的那麼多,有哪個有當初先帝尚在時候的風光?
想到這裡,容昭看向了謝慶,好奇問道:「在大人眼中,長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謝慶喝了杯茶才慢慢開口,他道:「先帝尚在時候,長公主在先帝膝下,應算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否則那時候先帝不會想著讓長公主來輔佐弟弟。」
容昭笑了一聲,道:「現在應當不是了吧?」
「和親一事,對長公主來說影響太大。」謝慶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過這是當時太后的一意孤行,我們做臣子的也不好過多評判。」頓了頓,他又嘆了一聲,「可憐的確是不假,但大約也是因為這事情,性情變了太多,看不清大局,便只能在旁門左道上鑽營,便會踏上歧途。」說著他看向了容昭,又道,「不過當年種種,你不必太自責。就算那時候你不接她回晉國來,她多半能用別的方法,到時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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