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破山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1頁,竊璧,照破山河,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元簪筆道:「我聽喬相的意思,彷彿在勸我不要輕舉妄動?」
喬鬱笑道:「哪裡。你讓方氏不好過,受益的是我等,我勸你到任馬上把方家人都抓起來嚴刑拷打還來不及呢。」
元簪筆低頭。
兩人視線一對,喬鬱道:「還有什麼想問的?」
元簪筆道:「喬相曾說自己是弄權之人。」
喬鬱懶洋洋地說:「不是本相說的,但這麼說本相也無從反駁。」
元簪筆認真地問:「一個弄權之人為何會關注這些?」關注這些看似是細枝末節,實際上舉足輕重的地方事。
喬鬱任相以來,最顯著的不是他的政績,而是他在打壓政敵方面的手段。
喬鬱彎了彎眼,元簪筆看不見他眼中情緒,「因為啊,」他突然伸手,摸了把元簪筆的耳朵,對方來不及閃,只好任他像摸貓一樣地摩擦幾把,「這又不是什麼秘密。你常在邊境,不知道內情也是自然。」
元簪筆輕聲道:「喬相知道的好像太多了。」
喬鬱捏了捏元簪筆的耳朵,又把他的頭髮繞在指尖上玩,「現在本相在你心中,可是從玩弄權術變成了憂國憂民?」
元簪筆搖頭。
喬鬱順手扯下來了他幾根頭髮。
「本相白說了。」他惱怒道:「元大人連投桃報李都不會嗎?」
但是,他在心裡想:元簪筆問這些幹什麼?
他難道真想整肅一方?
喬鬱垂眸,笑得愈發明艷了。
這可是以觸動世家利益為前提,有元簪纓做前車之鑑,他不信元簪筆會敢做這些。
元簪筆道:「喬相到青州第一件事要做什麼?」
喬鬱想了想,回答:「奔喪。」
兩人聊天聊得正大光明,守衛不時換崗在車邊保護。
一青年人小聲道:「這兩位關係還真好。」
隊長啪地給那青年人一下,「說什麼呢?」
這人笑起來有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面容雖不俊美,但是圓臉濃眉,長得很討人喜歡,他撓了撓頭,道:「我說著兩位大人關係倒不像外面說的那麼差。」
隊長虎著張臉道:「快滾,誰讓你打聽的。」
那青年人仍笑著說:「哎,知道了。」
元簪筆與喬鬱的車規制一樣,只是喬鬱的內部佈置得更為舒適一些。
傍晚整隊休息,喬鬱猛地聞到一陣嗆人的味道。
他還沒掀開簾子,就聽到有人大呼小叫,似乎在責罵什麼。
喬鬱按了按太陽穴,煩躁道:「又怎麼了?」
隊長道:「大人,這小子點火做飯時不小心燒了大人車馬的簾子。」
元簪筆看喬鬱,喬鬱道:「燒了就燒了,換一個就是。」
喬鬱有些鬱悶道:「難道在元大人心中我就是如此不講理之人,燒個簾子都要拖出去車裂?」
元簪筆道:「不是。」
「那你看我做什麼?」
元簪筆一時語塞,他總不能說自己就是碰巧抬頭和喬鬱對視吧。
喬鬱大人喜好奢靡這點沒什麼變化,簾子從不同的絲簾變成了皇帝御賜的綢緞製成的簾子,遇光則波光粼粼,如同水面一般。
之後一月路程,兩人一路閒談,不談國事,倒難得平靜。
前半月他們舉目所見尚算安定,越往青州,局勢愈發動盪。
就連喬元二人的車隊也遭到了幾次襲擾,有時是流民,有時是土匪,匪患雖禍害一方,然畢竟無法與朝廷正規軍隊相抗衡,流民見到了車隊蠢蠢欲動,但礙於刀劍,更不敢上前,只是……
「只是匪患可擒賊先擒王,無法說通直接殺了就是,」喬鬱彎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