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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鬱頓了頓,想了半天的話一時竟不知道怎麼說,「元璧,」他拖長了調子叫他,「你我雖然兩情相悅,本相也貌美無匹,但終究是個男人,你我就算日日,」他接觸到元簪筆欲言又止的眼神頓了頓,笑著略了過去,「我也不可能給你個孩子。」
元簪筆手已經按在了喬鬱臥房的門上,聞言忍了半天,終究還是沒忍住,由衷地問:「你是不是瘋了?」
喬鬱仰頭,張口便可咬住元簪筆的喉嚨,他呼吸的熱氣都落在上面,清晰地看見元簪筆喉結滾動,他笑吟吟地說:「我這是為了你我的將來著想,元璧啊元璧,你現在竟對我這樣不耐煩了。」
元簪筆自覺始終如一,從未變過,想來是喬鬱忘性太大,忘了被五千兩銀票氣瘋的事情了。
元簪筆推開門,大步跨入。
他的動作一頓。
喬鬱的嘴唇已貼上了元簪筆的喉嚨,男人的面板溫熱,貼上去似乎能感受到面板下血液流動,尖尖的犬齒劃過面板,他張口,似要咬下去,卻只是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喬鬱並未戴冠,頭髮散散地拿一根髮帶紮起,小半張臉都被長發擋住了,露出的面容濃墨重彩奪人心魂,在旁人眼中,是繾綣得不能再繾綣的場景。
喬鬱笑得好不開心,道:「我覺得你實在喜歡孩子,你我二人皆無能為力,要你去找旁人,本相更是不願意,所以便尋來了一個。」他聲調比平時更輕柔,更好聽,似乎只是在元簪筆調情,「粉雕玉砌,世家出身,你看看,可還滿意嗎?」
內間塌上睡著個孩子,確實如喬鬱說的那般,五官靈秀漂亮,只是瘦了些,臉不如尋常這個年紀的孩子那般圓潤可愛,孩子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雙眸卻緊閉,想來是哭累睡著了。
元簪筆的懷抱居然還是那樣的輕柔。
除了那一瞬間腳步的頓住,他面色毫無變化,將喬鬱輕輕地放在床上。
「為何不言?」喬鬱一把拽住元簪筆腰間的玉佩,絡子在手指上繞來繞去,將元簪筆拽得離他更近,「你覺得怎麼樣?本相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元簪筆像是方才根本沒注意那孩子,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道:「確實是上上之貌,這是誰家的孩子?」
喬鬱幾乎要笑出聲了。
他自小就心高氣傲,眼高於頂,極少對什麼人產生由衷地敬佩,今日卻對元簪筆欽佩極了。
他把這令元簪筆費盡心機的方小公子都放到元簪筆眼前了,元簪筆竟問他,這是誰家的孩子?
喬鬱躺靠在枕頭上,含笑道:「這位小公子姓方名悅,是方鶴池的小兒子,老來得子,視若珍寶,只是方氏傾覆,這孩子也該陪著一起死,你說是嗎?」
元簪筆自若道:「若按律應如此,」
喬鬱平時喜歡看元簪筆的臉,今日卻覺得他面上的平然可恨可憎,「那麼為何,這個本該死的孩子會活生生地在本相這呢?」
元簪筆面露詫異道:「這孩子在喬相這,喬相為何要問我?」
喬鬱被這聲喬相險些氣瘋,更有不可言說的委屈,連自己都覺得可笑。
他按下怒氣,揚起一張笑臉同元簪筆說話,手搭在元簪筆肩膀,他人也微微向前,險與元簪筆雙唇貼合,喬鬱柔聲道:「元璧,不要和我裝模作樣。若非證據確鑿,本相不會找你,」他手下微微用力,像是想把元簪筆往自己懷中拉,又像是氣極了的顫抖,「私藏方悅,你同方鶴池做了什麼?你許諾了他什麼,他又能回報給你什麼?皇帝要是知道了,你說,他會不會要你的命?」
元簪筆垂眸,長長的睫毛顫呀顫,薄薄的刀刃似的,刮過喬鬱的心。
喬鬱一眼不眨地盯著他,生怕錯過一個動作。
但這次他沒有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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