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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鬱道:「臣並非在想元家的女兒,而是在想元家的兒郎。」

三皇子剛送進嘴裡的茶險些沒嚥下去。

喬鬱看他欲咽不咽,欲咳不咳的模樣,攤手道:「是殿下一直在和我說陛下將要召元簪筆回京,來者不善,許是個大麻煩。」

三皇子嚥下茶水道:「不知喬相想如何?」

茶杯中倒映著喬鬱的臉。

他答非所問,「元簪筆,元璧,君子如玉。」

「殿下可知和氏璧?」他道。

三皇子失笑道:「喬相這是拿我當孩子哄了。」

喬鬱道:「臣時常在想,臣若是卞和,寧願將美玉砸碎也不願意一而再再而三地獻給君王。」他碰了碰茶杯,茶水已冷了,喬鬱便伸手,將茶水盡數潑了出去,一同飛出去的還有他手中的玉杯。

玉杯落水,水面晃起一圈漣漪,很快就消失不見。

「玉碎固然可惜,但可以少很多麻煩。」

三皇子佯作無意道:「我聽聞,喬相與元簪筆十分親密,當年在靜室,還是元將軍向陛下求情,救出喬相。親手毀玉,」他覷著喬鬱的表情,「喬相不會覺得不忍?」

喬鬱揚眉,要笑不笑地說:「所以臣在想,動手時要不要閉眼。」

第2章

林中有鳥鳴,越發顯得山路幽靜。

沈鳴玉手中的筆幾次抬了又放,放了復抬,飽滿的墨滴在紙上,打濕了他本該呈上去的文書。

山路顛簸,旅途艱辛,路上除了一不通文墨的車夫再無其他伴侶,沈鳴玉端坐在車上,此刻正直酷暑,熱汗順著他脊背淌下,觸碰到蚊蟲叮咬的傷口,又疼又癢,難捱的很。

沈鳴玉神色不變,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上一沓厚厚的紙。

比起兗州的炎炎酷暑,黃沙滾滾,寧州的暑熱簡直可謂人間仙境,更何況,他現在根本無心外物,車外無論是三伏天還是數九寒冬都與他沒什麼關係,他正欲向皇帝上書,卻糾結於究竟如實稟報,還是隱瞞二三。

他手下的,正是兗州守元簪筆的多年以來為臣不臣,多次僭越的證據。

沈鳴玉尚不知皇帝的態度,若是皇帝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元璧定然要找到是誰主理此事,就算元璧一言不發,難保皇帝不會將他作為安撫臣子安撫元家的禮物送出去,但若隱瞞——整件事都是他查的,難道元簪筆會感謝他手下留情不成?

他心中惶恐不安又極為興奮,彷彿加官進爵就在眼前,彷彿人頭落地也就在眼前,好在這時候馬車還停在路旁,沒有山路顛簸讓他更加煩躁。

沈鳴玉拿起筆深吸一口氣,落筆,外面極靜,他做好打算,文章一氣呵成。

他又取了一張紙,正寫到世族竊國,車外的馬卻長嘶一聲。

沈鳴玉下筆一頓,這才想起老徐去解手已去了半個時辰。

沈鳴玉微微皺眉,掀開車簾,但見竹林青綠,遠近不見一人。

他這次奉密詔出中州,連身份都不得為人所知,遑論護衛侍從,加之所查之人特殊,他每一步都有性命之憂,因此對車夫這樣拖延時間的行為頗為不滿。

他道:「老徐?」

無人應答。

沈鳴玉看了看手下的紙,眉頭皺得更深,高聲道:「老徐?」

放在平常,老徐早就忙不迭地跑過來,一邊跑一邊應,今日不知道怎麼一聲不吭,難道寧州這地方還能有老虎不成?

沈鳴玉幾乎給自己逗笑了,推開紙筆,故意板起臉掀開車簾跳下了車。

他剛繞著車走了一圈,臉上故作威嚴的神情頃刻瓦解。

沈大人一張俊逸的臉慘白,豆大的汗珠還順著衣服往下淌,不過這次成了冷汗。

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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