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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頭驟然一緊,膝行幾步卻因為跪的太久,早就立不住了,一把撲在元簪筆懷裡。
元簪筆又驚又憂,任由喬鬱抱著他,將頭壓在他的肩膀上。
喬鬱便笑著說:「疼死了,你快給我吹吹。」
喬鬱確實怕疼,挨幾個板子就好像支撐不得的模樣。
當年靜室的官員若見到他先前的矯情樣子大概會十分奇怪,因為這嬌貴的小少爺,在靜室被打斷了腿,卻一聲沒吭。
元簪筆低眉順眼地頷首致歉,真像被先生斥責的學生,喬鬱便手欠,非要挑起人家的下巴,在光潔如玉的面板上擦磨半天。
喬鬱繼續道:「小糰子之後就成了青竹似的少年人,」他的手順著元簪筆的喉嚨向下滑,手指搭在衣領上,欲解不解,欲碰不碰,喬相聲音很低,不似一樣那樣甜,「本相便對本相一手教養長大的少年人有了些不可言說的私心。本相頗為好奇,」他黑沉沉的眼睛望不到底,仔細看著便覺得這雙眼睛實在太深了,深得彷彿能輕而易舉地溺在其中,「以元大人尊師重道,對於自己師長的要求,究竟是斷然拒絕,還是半推半就?」
元簪筆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喬鬱,輕聲說了一句:「幸而你沒做太久蘭臺監。」
喬鬱微怒道:「你又不在蘭臺,有什麼意思?」難不成在元簪筆眼中他就是個衣冠禽獸?
若是元簪筆由他一手教養,大約……大約,他竟想不出自己能將元簪筆教成什麼樣子,元簪筆在他眼中經年殊無變化,無論換什麼樣的人教他,他都會如自己的字一般,美玉生輝。
元簪筆自然地握住了喬鬱按在他領口的手,將手放到了自己膝邊,有那麼點無可奈何地同喬鬱說:「此事荒唐得我不願細想。」
誠如元簪筆所說,一門之後父子兄弟入仕後派系或許不同,但學生與老師之間絕不可能出現此種情況,師者傳道受業解惑,所謂傳道受業,傳授的不止學識,還有師長的政見、理想等,若師生同在朝廷,則必須共進退,實是比血脈相同還要親密的關係。
故而,喬鬱所說的師生相通,簡直和亂-倫沒有兩樣,甚至還要更惡劣些。
喬相之鮮廉寡恥,可見一斑。
喬鬱卻不以為然,拽了拽元簪筆的長髮,誘哄道:「元大人想想?」他笑得純然,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令人難以接受的話,語調又粘軟,和撒嬌沒什麼分別。
元簪筆一手按了按眉心。
喬鬱拖長了調子叫他,「元璧——」
元簪筆只好道:「我會換個先生。」
喬鬱道:「哦?」
元簪筆道:「師生之間……與亂-倫何異?如此違背倫理之事,我不會答應。」他瞥了一眼元簪筆,道:「不僅不會答應,還會想法子告誡旁人,千萬離這老師遠些。」
喬鬱都被他氣笑了,道:「元簪筆,元大人,本相喜歡學生,是因為學生是,而不是旁人。你怎麼說得像是本相就喜好這種事一樣?」
若是元簪筆,他喜歡到了心坎裡。
若是旁人,旁人根本沒有機會和資格叫他先生!
元簪筆眨了眨眼。
喬鬱頓時心生警惕,道:「你又想騙本相什麼?」
元簪筆道:「什麼都沒想。」
喬鬱道:「什麼都沒想的元大人,你可知你現在就在撒謊?」
元簪筆困惑地碰了碰自己的眼睛,不知為何喬鬱見到他眨眼,就覺得他要撒謊。
元大人輕聲道:「自然,那是尋常先生,」他把話題輕輕帶了過去,「若是喬相則不然。」
喬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元簪筆慢而認真地說:「若是喬相,少年人情竇初開,大概會被喬相之容、喬相之智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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