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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中,又想起剛才給他毀了的那封信。
原來那信是謝白裊所發,說是南華傳來了急報,東華皇朝這邊主動在靈州邊界方向發難,不知道是何意圖。
其實東華皇朝強盛,南華州原先還能分庭抗禮,平起平坐,但近百年來逐漸式微,國力大不如東華。
先前懷誠也聽說過,東華皇朝試圖伺機屯兵南華,一統帝州。
所以昨日他聽說靈州方面有兵禍,就猜到了大概,自然不用謝白裊提醒。
可是對穆懷誠而言,如今最重要的,不是綺霞宗的境遇,也不是南華王朝所遇到的劫難,而是眼前的這個人。
他要留在上官松霞身旁,天下如何,臣民如何,全都不及她重要。
因為清楚自己的內心,所以昨兒在面對黃庭的時候,懷誠才禁不住有慚愧之感。
他曾經是綺霞宗的大師兄,也很清楚按照上官松霞的心意的話,如今他該怎麼做,但他仍是不想去幹那些別的,不想如黃庭一樣遵循師尊心意行事。
本來他應該是綺霞宗的表率的。
可他只想守著上官松霞,大概也是因為知道,只有在目前這般情形下,他才有可能親近松霞君,他絕不會錯過,就算逆天而為,也絕不能錯過。
近黃昏,客棧中的人越發多了起來,都在議論靈州方面的事,傳入耳中最多的,就是「妖皇」以及「戰事」兩個詞。
連上官松霞都聽說了,她本來正在牽掛雲螭,問了幾次雲螭怎麼還不回來,但看到那些逃難來的民眾種種惶惶不安或悽慘之態後,頓時把雲螭暫時忘了似的。
她抓住懷誠,不住地問他靈州的情形如何。
懷誠見她不再追問雲螭,稍微鬆了口氣,可又要回答她靈州以及妖皇的事情,真是處處棘手。
他又不想如雲螭那麼混帳,不願糊弄上官松霞,便只得告訴她靈州兵災以及傳說妖皇為禍的事。
上官松霞聽後,兩道遠山眉蹙在一起,竟喃喃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身受兵災已經是難尋活路了,竟然又有妖孽為禍,我輩……」
懷誠在旁邊屏息靜氣,不能出聲。
上官松霞冷著臉肅然說這句話的時候,可跟先前那個在榻上捧著粥碗的可愛可憐的少女判若兩人,如今的,不折不扣儼然是昔日師尊的神情做派。
上官松霞自己卻也察覺了異樣,她愣了會兒:「我、我……」心頭恍惚,竟不知自己要繼續說些什麼。
懷誠卻輕聲道:「其實,世間之事便是如此,麻繩偏撿細處斷,並不公平。」
話音未落,便聽到外頭又是一陣吵嚷,有個偏稚嫩的聲音沙啞地叫嚷:「師伯祖師,師伯祖師在這裡麼!」
穆懷誠大為驚愕,往欄杆前略一傾身,便見到在客棧門口出現一個半高的小道童,他手裡拽著個小丫頭。
這兩個,竟正是先前在野地荒宅裡見到過的,小道童是黃庭的徒孫弟子,那小丫頭卻是周員外的女兒銀哥,此刻不知為何哭的滿臉淚水。
懷誠還未出聲,底下的道童抬頭看見了他,頓時驚喜交加,如看到親人般:「師伯祖師!」
上官松霞本來正在想事情,聽到底下有人叫嚷,只隨意看了眼,並沒在意。
直到看見銀哥。
這時道童已經半拉半抱地帶了銀哥上樓來,上官松霞也先一步迎過去,把銀哥抱住:「你怎麼在這裡?」
「小九姐姐!」銀哥緊緊地摟住了上官松霞,放聲大哭。
而那原本滿臉驚喜的小道童,看到銀哥如此,忍不住也癟著嘴流下淚來。
穆懷誠在道童的肩頭輕輕一拍,小道童還算機靈,急忙跟著他往旁邊走開了幾步。
懷誠才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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