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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得到底多些。殿下遠在西南,得知京城的訊息,不過只是某些人的一面之詞。若有人是別有用心,想讓皇家兄弟反目,殿下豈不是受人蠱惑,為人刀俎?”
“別有用心,是什麼意思?”
見翊王終肯聽得下去了,星檀卻轉了話鋒。“月悠在京城的名聲,殿下不妨多做打聽,便會知道,這場仗不值得。”
至於那個別有用心的可憐人,她卻不願親口說破了。
入了夜,凌翊獨自去了營地最後方的戰俘牢房。不過幾個露天的木籠子,關押著賀習章與幾個小訊兵。他持著火把靠近了些,賀習章靠在角落,身上盔甲早被卸了,額上還留著那處傷疤。
賀家不比玉家,戰功平平,卻也是大周的依仗。凌翊自幼亦聽聞過賀府上的名號,三代良將,亦是他這個文弱的皇子需要尊敬的。
只是如今,人卻落為戰俘。凌翊無心要這些人的性命。只走上前去,敲了敲那木製的牢籠。
“賀將軍,別來無恙?”
賀習章本已睡熟,此下被驚醒過來,看了看眼前的人,卻是滿面不屑。“是翊王殿下啊?”
“孤今日來並不想為難將軍。只是有些事,想問問將軍。”
“哼。”賀習章笑得輕狂,“問了,也沒用。你皇兄在北疆殺伐九載,抗外敵殺遼人。用兵變化莫測,你便是知道了,也不過班門弄斧。”
凌翊搖著頭,“賀將軍怕是不知。孤此行主戰,不過是為了太后與未婚妻的安危。”
賀習章笑得更張狂了些,“未婚妻?陸家不是已退了婚約,翊王殿下還惦念著那位未婚妻?”
凌翊沒作理會,只接著問道:“你可知道她如今在京城的處境?”
“枉殿下還如此重情義。可惜了,那位二小姐心中怕是早沒殿下了。萬壽節上,還特地著了一身鶴白裙,與陛下獻舞去了。”
“萬壽節…獻舞?”
“是國公府逼迫於她?”
“笑話。她在後宮中無名無分,便當眾獻舞。國公府的顏面何在,信國公還沒糊塗到如此地步。”
“……”凌翊忽想起什麼。那年母后與父皇將萬壽節設在圍場。月悠便是在那兒與三皇兄初見的。他記得清楚那身鶴白裙,在她身上多有幾分清麗之美,可因三皇兄先他一步,他方只好退居其次。
而不多時日之後,三皇兄出征,一去不歸。三年後的皇家花宴上,他方再次見得了這位陸家的二小姐。她提著食盒子,正往母后的坐席間去,見得是他,卻抿著唇取了一塊桂花糕,送來他眼前…
那時太子黨羽遇事被朝臣彈劾,而母后也藉此機會,正替他搭橋鋪路。如今想來,他卻有些明白,為什麼將將好,是那個時候。
三皇兄若果真一去不回了,她更似在另尋出路。
從賀習章那裡出來的時候,往事在他眼前一一鋪展。月悠的好,全是討好。他本念著她與三皇兄的過往,與她刻意持著三分距離。然而一次次地,卻都被她“偶然”遇見,而後親近。
夜深的時候,落了雨。潮溼熄滅了大帳裡的炭火,寒涼之意襲來,比之更冷的,唯有那女子的用心。
雨夾著雪,下了一天一夜。
皇帝大帳外,候著一干將帥也已等了一天一夜。兩軍交鋒,傷亡在所難免,若論傷亡翊王大軍更為慘重。然而皇帝為了那莫須有的訊息,親自往那西山谷裡尋人,腰腹受傷,已昏睡了一天一夜。
軍醫莊姚帶著幾個醫藥兵在帳內侍奉著。打理了傷口,吃了藥,皇帝卻一直輾轉不醒。
莊姚往皇帝脖頸上探了探,沒有發熱,只是越來越涼了。昨日一場惡戰之後,皇帝還騎馬追了那馬車許久,可因失血過多摔下馬來,方才被賀將軍帶回了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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