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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他解釋道:“林閣老與你阿爹若能決定的,便不會送來安陽。”
這話懇切,她亦只好隨了他的意思。
書桌上果真堆著三五本奏摺,好在不多。星檀只順勢拿起本來,卻是問起朝中任遷之事。雖以列出些許名冊,到底還得他來過目才好。
她候著一旁,正與他讀了一遍其中意思。卻聽他口述如何批覆,她方用紅描,在信上落筆。
不多時,桌上便只剩得最後一本摺子。江公公的聲音卻在門外稟報,“陛下,世子爺請見。”
星檀放落下手中的筆來,見阿兄進來,方想福禮避退。“陛下與阿兄議事,我便先走了。”話還未落,手腕兒卻被旁邊的人拉得生生直疼。
“你不必走。”
陸清煦見情形,自知皇帝是念著妹妹不肯放人,方只好幫著圓話,“阿檀不必走,不過是外頭方執一家仍在請罪的事,臣來請陛下如何發落。”
“此下仍是用人之際,便讓他先行自省,說服其餘鄉紳官僚,捐糧賑災,善待城外災民。其餘,容後再議。”
待阿兄領了皇命出去,星檀方從皇帝手中掙脫了出來。
他眼上雖還蒙著藥,卻似也察覺到些許:“朕弄疼你了?”
“沒有。”她輕答著話,又去尋得最後一本奏摺來,讀給他聽。只做完這些,便已是半個時辰。她這才與他下了藥膏,清洗了眼睛。
那雙鷹眸再開啟的時候,只直直看向她眼底,似在確認著什麼。她只忙躲了開來,理好了桌上的奏摺,方勸人道,“今日天兒好,陛下可想出去別院中走走?”
“朕心口還有些疼。”
她只聽他說話時呼吸平靜,也不知是真是假。看回去他面上時,自回得幾分關切:“可要尋李太醫再來看看?”
“不必。只出去走走,得有你陪著。”
“……”見得他嘴角抿著一絲笑意,她方知他那心口疼不過一句胡話。“陛下不必巧於言語,今日我也會替阿兄照看著您的。”
“替阿兄?”他問得有些急切。“什麼意思?”
星檀只笑著去將人扶了起來,“若陛下此途出了事,阿兄他日回京也不好與朝堂交代。”
他微微垂眸過來,目光直落在她面上,溫聲道,“朕亦不敢奢求,有姑娘在身邊一日,便算是賺到了。”
他卻是不貪心的,聽起來卻有些卑微。只那些溫和的氣息撲在她面上,似春風的和煦,一時間叫人有些醉意。
來得安陽幾日,皆被瑣事煩擾。星檀也是今日扶著人來遊園,方才注意到園中百花,品類齊全,盛開不少。夏日幽香盈盈於花叢之間,繞著絲絲清風,別有一番愜意。
凌燁亦只由得她扶著,指著往哪兒,便往哪兒去。他素來忙碌,悠閒甚少。只看著她輕嗅薔薇時嘴角的笑靨,便覺時光停滯,剎那千年。
方是一旁發著愣,他手上卻被她拉了拉,見她指著樹枝上,“陛下,是禾雀花。花期五月,只三五日便謝了。”
那純白的花朵城串兒,墜墜掛在大樹枝頭,如一串飽滿的鈴鐺。
“嗯。看到了。”他答得安靜,到底不忍打擾她的高興。
頃刻的輕鬆靜美,卻被外頭行來的人生生打破。杜澤正被江蒙恩領著,前來與他覆命。
“昨日陛下讓杜某辦的藥湯,已與李太醫一同置辦好了。便就等午時開城門,散步給災民,好提前預防瘟疫。”
星檀聽得杜澤的話,方行來與人一福,“杜公子安好。”昨日她隨李太醫一道兒置辦那些藥材,自與杜澤也熟絡了幾分。知道他是去年皇帝欽點的探花郎,也知道他如今身上還未有官職,卻正幫皇帝辦著差。
“表小姐也在。”杜澤見得人,自有幾分意外。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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