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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不器皺眉,“阿皎當真想好了?”
衛皎淚痕未乾,怕衛不器瞧見端倪,始終垂著面目,“想好了,請兄長代為發信,若李翦還有信來,也請兄長代為回絕,道我不欲與他再有糾葛,請他務必自重,不必於衛皎身上浪費心力。”
衛不器捏著掌中那封有數張琴譜的厚厚一把信,猶豫再三,道:“也好,阿皎既覺著那益州刺史尚可,阿兄自然不會阻撓你的婚事。”
說罷,他又道:“李翦此回發信來,你看了不曾?”
衛皎搖搖頭,“未曾,我想不必看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她轉過了身,偷偷地用食指抹了淚痕朝東院那滿樹油綠的藤蔓架走去。
直至她纖瘦的清影消失於藤蘿深深之處,衛不疑原地駐足了許久。他面容複雜地捏著厚重的信,穿庭過院,入後門,囑咐小廝將信發出。
回來之後,他望了眼書房之內影影綽綽的紗櫥,繡著荷生並蒂的屏風,頓覺刺眼無比。
不知不覺,阿皎已二嫁了,阿綰也已嫁了人,過不久,或許輪到衛不疑與衛織了,而那個早早地奪走了他魂魄的女子,卻已永遠不能再回來!
他從未有一刻如此時般,憎惡匈奴人,憎惡到後悔從父之命習文,不能如西北的武將,如李翦一般,不吝用血肉之軀,用仇恨,用殺戮,去搏一個公道。
倘若他還有這個幸運的話。
衛不器念及此,恍惚回神,他走到了書桌前,筆走龍蛇,極快地寫完了一封信,又疾步衝出了庭院,將信交出,並囑那小廝,務必使信一併送到張掖李翦之手。
作者有話要說:
皎皎是李將軍的人兒,跑不了。
衛家大哥年紀二十二了,這個年紀,還沒有娶妻是有點奇怪,因為他自己還意難平。
第 35 章
黃昏, 衛綰身為太子妃,承包了東宮的庖廚, 忙活了一個時辰, 於天色未暮時分, 做了整案珍饈。月娘去傳喚殿下身旁的小公公, 未過多時, 衛綰撐著下巴等著, 撞見提燈而來的殿下的身影。
她面色一喜, 起身去迎。
“殿下想必累了。”她取了夏殊則掌中挑著的六角宮燈, 吹熄了火燭,擱置於食案旁,殿內溫暖,見殿下來得急,額頭隱隱約約地冒出了汗珠, 便伸手又替他寬了外衣, 命人打水伺候殿下盥洗。
梳洗之後, 兩人上了桌,衛綰將木箸分與他。食案上一疊鴛鴦膾、一疊醢白菜, 以及果肉羹、山藥野雞湯煲, 有葷有素,賣相甚好,香氣也濃郁。
此時天色正黯淡了下去, 殿外晦暗不明,寢宮內燭影幽幽, 衛綰偷偷覷殿下臉色,慢條斯理地撥著手裡的飯。
夏殊則神色澹澹,也沒抬頭,道:“有話問孤?”
他料到衛綰有不少話憋悶於心太久了。
衛綰確實有話想問,而不敢問,被他戳破了,她尷尬地微笑,衝他眯起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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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衛綰放下碗筷,正色起來,“殿下,這裡沒有人,阿綰想問,你對李翦知道多少,當初為何提拔他?”
夏殊則的神色有微妙的緊繃,在聽到衛綰問的這話之後,卻放鬆了些,他淡淡道:“李翦天生神力,曾在孤帳下效力,孤見他能以一當百,舉薦他不過信手所為,此後他憑藉自己雙手掙的功勳,與孤無關。”
衛綰又問:“高將軍說李翦兩輩子鍾情我二姐姐,他知道這件事,殿下你也知道麼?”
夏殊則看了她一眼,點頭。
衛綰沉吟少頃,說道:“這其實都不是阿綰最想問之事,其實阿綰最想問之事,是殿下曾有過喜歡我二姐姐的傳聞,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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