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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綰聞言都咬起了嘴唇,原來在陛下這兒太出色亦是一種罪過,可令他自然而然地忽視,不去照管。
徐夫人又笑:“陛下這話說得,誰也不是天生便會行軍打仗的,陛下卻好像將太子的行軍打仗說得猶如吃飯飲水般隨意。”
皇帝頓了頓,竟難得露出一絲驕傲之色,“策兒從小的功課都是朕監督的,他的幾個太傅從來對他讚不絕口,兵法韜略,弓馬刀劍,俱是頂尖之才,十四歲,已能迎戰伊冒履戰而履勝……”皇帝說著說著,見兩個女人盯著自己看,也覺顏面有虧,聲音便漸漸地只剩了一道尾音,他慢慢地嘆了一口氣,“太子是聰慧的,同樣的師父,別人學不來這麼好,老大是個混賬東西,朕不欲說他,老五從小心思便偏,朕也不欲說他,唯獨老二,他樣樣不及太子,還差之甚遠,才是讓朕不可理解的事……”
衛綰忽然想到“慧極必傷”四字,黯然地垂下了目光。殿下十歲之後,所要考慮的便遠遠不止是一個十歲孩童應當考慮之事,他背後無所倚仗,只能靠著自己的雙手,這其間所想所謀,所爭所奪,無一不是艱險之極,譬如刀尖上行走,幸而這一切皇帝也是看在了眼中的。皇帝雖然偏心,還算是並不昏聵。
如若這一次殿下再度獲得全勝,陛下的心意或許便要有所逆轉了。
徐夫人送衛綰出廣明宮,相與走下玉階,徐夫人執著衛綰的手,微笑道:“日後若有難處,儘管同我說。”
衛綰感到詫異,徐夫人笑道:“我是真服你的,薛氏竟在你跟前吃了幾次虧了,聽說昨日還跑去太后宮中訴了一番苦,可見是氣得不輕。”
她還不知自己怎生又得罪了薛夫人,但見徐夫人為皇帝侍疾,多少也猜得出幾分,皇帝是厭倦了薛夫人每日送去的膳食,刻意為之,便頷首笑道:“夫人美意,衛綰謹記。”
“好孩子。”
徐夫人面露驚豔,“你生得甚美,怪不得太子殿下始終惦記。”
說罷她又趁著衛綰杏眼圓睜,笑道:“太子是內斂之人,臉皮極薄,事實上才離洛陽不久,便連捎了幾封信回來,都是以兄弟之名送給小五的,其實這中間又有大半是要給你的,只是他恐人笑話,故要表面上裝什麼兄弟情深,你等會兒,我讓人給你東宮悄悄送過去。”
衛綰才知殿下又費了些小心思,又是好笑又感到萬分想念,重重點頭,“多謝徐夫人。”她對徐夫人已不免多了親近之意。
“去罷。”
徐夫人與衛綰於廣明宮外分道揚鑣,聽皇帝身邊的近侍崔明德來喚,便越來越快,疾步走回了殿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衛綰回了東宮,不出一個時辰,便果真有人送信來,夾在一摞名貴而華麗的紅蜀錦中,以相贈蜀錦為名請衛綰收下,衛綰卻之不恭,連道了數次謝意。她收回蜀錦,揹著月娘回宮,見常百草困在窗前玩著石子游戲,百無聊賴地支著眼皮,像在相思情郎,也是微微含笑。
她翻開了蜀錦,從中取出了幾封信,厚厚幾封。
殿下的字顯得方正不阿,嚴謹,一絲不苟,信紙上連墨團都未曾留下,也不算是情書,他只是說了這些時日軍旅所見,她二姐在軍中的訊息而已,殿下這個連給妻子捎信,都要假意先託給弟弟,唯恐讓旁人笑話的人,自然也寫不出甚麼令人面紅心跳之語,衛綰也沒感到失望,他有信傳回來已經讓她很是心安了。
信紙之間另附有一隻紅絲香囊,衛綰將香囊繫帶抽開,香囊之中全是嫣粉桃花,已完全風乾了,猶有餘香。她輕輕嗅了一口,心曠神怡,又見信紙所言“途中所見,見花一如見人,聊以此物記吾當時心境爾”,別無餘字,衛綰卻忽然臉熱,手心一抖,便又從那一沓信紙之下飄出來一張畫,雪白的素宣上,美人桃花粉面,杏眼娥眉,嫵媚之中又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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