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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斷了, 是你一手摧毀了這份信任。”
身後的月娘正在氣頭上,雖聽得雲裡霧裡,也沒有吱聲, 她只是在防備著王徵突襲,若是王徵再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 她立馬便衝上去用身子護住姑娘。
原來王徵是表公子,月娘也打心裡敬重他,暗暗撮合著衛綰與他,誰知這竟是一匹暗中窺伺的狼,實在不是什麼真君子,一見到太子殿下落難,便立即上來趁人之危,奪人之愛,這不是狼是什麼?月娘也鼓足了口氣,陰沉著一張臉戒備著。
王徵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那樣做?”
聽他話中之意,像是另有隱情?
衛綰略微怔忡。
王徵揮袖道:“你讓你身邊這幾個人退下,我單獨同你說。”
前世的事,只有他們寥寥幾人知道,衛綰從沒對月娘提起,若非親身經歷,恐怕旁人只會將她視作腦子出了毛病,她思量再三,也沒有對月娘提起半個字。
她猶豫了半晌,對月娘和常百草道:“你們先走吧。”
“這……”
兩人異口同聲都道不肯走,衛綰的嗓音更沉了,“走。”
常百草依依不捨,哭著不肯走,被月娘拽住了胳膊,咬牙一把扯走了。
衛綰道:“你可以說了。”
她神色淡薄。
王徵一眼便看得出,衛綰她只想聽一個原因,卻並不在意這個原因是甚麼,即便他有難言之隱,也挽回不了甚麼。何況也沒什麼苦衷。
“前世我押的人非是燕王,而是楚王。”
這話讓衛綰的心驟然急促起來,她猛地朝這人看來,王徵的微笑如旭日春風,暖洋洋地傾落,他朝衛綰走近了兩步,衛綰卻隨著他的逼近而不斷後退。
王徵道:“我一直是楚王暗中栽培的一枚棋子,當皇帝賜婚,你與太子要定親時,楚王覺著我這枚棋子有了用武之地,便威脅我,讓我助他完成這個計劃。在計劃之中,你我從來都是身不由己,便是最後保不住性命,也是分所應當。我也是這輩子才明白,夏殊衍這樣的人,真是靠不住,我只好另謀他人。”
他眼光好,再一次賭對了登位的人。
衛綰卻感到徹骨地發涼,如墮冰窟。
她難以置信地抬起了頭,盯著王徵,不知不覺已冷得唇齒戰慄,“所以、所以這一切是你們演的一出好戲,你我的行蹤,也是你和楚王當時賣給太子的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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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打算,”王徵道,“但還差了一點,太子先我們一步,靠著自己得知了我們的行藏。也正是因此,讓楚王愈發地認識到,他是個留不得的人。”
衛綰觸類旁通,立時便將所有的事都串在了一處,心臟疼得發抖,“所以……夕照谷,亦是你臨時改變了路線,故意引太子過去的?你知道,嶺南的桃花瘴能殺人是麼?”
“是。”
王徵被她指責的控訴的目光如此盯著,渾身不適,笑容也冷凝了下來。
“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活著出夕照谷,自然,我一人之死輕於鴻毛,但若能讓一向高高在上目無餘子的太子與我陪葬,那是何其痛快!”
“我知道太子從戰場回來之後,身負重傷,想以他之性,傷病恐怕一路上都不能好全,他身體疲虛,便極易被桃花瘴感染,而嶺南的桃花瘴,如入骨之蛆,一經染上絕無可能根除,死者會痛苦萬分。我固然受萬箭穿心之苦,可他卻要彌留人世數月,任由瘴毒折磨,一日一日地衰敗、直至死去,這死法,比我想得要痛快得多,可惜我沒親眼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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