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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綰坐於馬車之中,隨著衛不疑領著的二十人手出城與太子會合。
初陽照於城樓,為古老的城牆抹上淡金色的光輝,剝離的瓦片披露著傷痕累累的瘡口,被日暉溫柔地撫摸著,舒坦地吐出口淡淡的煙氣來。
衛綰從車窗探出頭去,回望著身後古樸巍峨的洛陽城牆。
上次從這裡逃離,已譬如舊夢。
那舊夢太過真實,想起來還令人汗毛髮怵。
只是不知道為何事情的發展有些荒唐,她竟跟著太子出來了。
馬車停駐,衛不疑撥轉馬頭,還以為衛綰是心有不捨,眷戀洛陽,他策馬走到車邊,“阿綰,此行有我護著,斷不會出事。咱們在此稍待,太子殿下還未來。”
衛綰指著那一片宛如停在城牆上不染塵埃的蘑菇雲朵,細聲道:“當年母親嫁到洛陽來時,帶著滿心歡喜,月娘說,父親將她從婚車之中迎出的那一瞬起,母親便再也沒想過離開了。”
常百草就在衛綰身後,替她將解下的曙色織錦斗篷收著,心中頗有感傷。
衛不疑看了眼,那朵雲被忽然而來的一陣風颳到城樓後去了,他皺眉道:“她的魂魄如今肯定離開了,她走時讓咱們往事不必想,一切往前看。”
說著衛不疑朝前看,目光陡然露出激動來,手只不自覺地拍打著衛綰的車篷,興奮地說道:“主公來了!”
衛綰一聽,嚇得忽然身子手臂全縮回了車中,快得宛如一陣颶風,那衣袖帶起的微風甚至還撲到衛不疑臉上,他錯愕地望著,衛綰在同時拉上了車窗。
“阿……阿綰?”
裡頭無人應答。
夏殊則領著一支足有百人的親兵趕至與衛不疑會合。
煙塵漫卷,黑甲曜目。
衛不疑翻身下馬,疾步衝至近前,夏殊則翻掌,命諸人停下。
衛不疑施禮,“卑職,衛不疑,拜見主公。”
他的名號是頂了太子身邊得力心腹得來的,想了想,並不敢主動在夏殊則面前提及。
夏殊則皺眉看了他一眼,對身側慢慢悠悠騎馬趕上來的齊王殿下道:“如你所願,已送到城外了,回去。”
齊王食指摸了摸鼻樑,“都已送到城外了,不如讓我跟著跟著三哥罷。我保證乖乖聽話,不賭不酗不惹是生非,三哥讓往東絕不往西,要水裡月亮絕不摘天上星星。”
見夏殊則面目更沉鬱,齊王又使出老三樣來,一把抱住了親三哥的臂膀撒嬌耍賴起來:“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去河西。整日地待在洛陽,悶死我了!”
衛不疑嚇得一抖。
馬車裡衛綰也默默接過了常百草手中的織錦斗篷,低聲悶不吭聲地為自己披上了。
夏殊則抽回了手臂,扣在了腰間劍鞘上,沉聲道:“不得胡鬧。”
太子殿下脾氣不好是出了名的,衛綰嚇得瑟瑟,愈發如坐針氈。
齊王吐了吐舌頭,宛如對著一隻紙老虎紋絲不懼。
但夏殊則也只是喝了一聲,大抵心中也有數。
“胡作非為。徐夫人應許了麼?”
“應許了應許了!”
齊王殿下雙目晶燦燦的,點頭如搗蒜。
夏殊則似有些無奈,“走罷。”
他對衛不疑道:“起身。”
衛不疑依言起身。
夏殊則道:“不必不自在,陛下將你歸孤麾下,非孤所願,但既來之則安之,你日後跟著高臚,若能勤勉不輟,為大魏立功,自有你的飛黃騰達,與孤無關。”
衛不疑聽懂了他話中之意,胸口一熱,“諾。”
現撫西大將軍韓翦,世人都知他是太子殿下一手提拔的,三年便已躍上枝頭,出類拔萃。且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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