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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將軍,殿下高高在上,生殺大權在握,龍章鳳姿,世上無人敢攀附。阿綰同我說,她志不在高攀,所以,恕我們不能從命。”
王徵說情話總是動人的,衛綰胸口滾燙,臉色暈紅,忽然之間那種對死亡的恐懼已褪去了不少,滿心都是柔情暖意。
高臚皺起了眉。
身後傳來窸窣的動靜,高臚如夢初醒,將胯.下的黑馬徐徐驅策退到了一旁。
高大健碩、如天降神兵的騎士們這時都嚴整有素地分道兩旁,恭謹地垂下頭顱讓出一人來。
他騎著馬慢慢地走出騎士隊伍。
夕陽在山,落霞染林,背臨數里桃花,那人面孔冷漠尊貴,也俊美非凡,絢爛之至。
衛綰有些怔忡。
此前遠遠瞧過太子,但從未離得如此之近,他竟是如此俊美的一個男人,比表兄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太過冷漠,他雙目掃視之下,彷彿在凝目看著一堆已不會說話不會動的骸骨死屍。
高臚道:“主公,王徵,不知悔改。”
太子的目光從王徵的身上移到了衛綰身上,不知為何,衛綰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內心之中有股濃濃的歉疚感。儘管定婚之事與她無干,她從未想過欺騙太子,只是事不饒人,無可奈何,她人微言輕,無力反駁,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可是在面對太子時,還是不可避免地,她感到一陣心慌意亂。
太子的目光,又緩慢地落到了王徵緊緊扣住衛綰的手上。
衛綰被他盯得,不知為何,卻想將自己手從王徵的緊握之下滑出來,明明,太子的目光平靜而冷漠,他似乎也沒有任何不悅,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的手攥住了韁繩提起,馬兒聽話地掉頭離去。
太子的背影消失在了騎士身後。
無端的壓迫感散去之後,衛綰並沒有鬆一口氣,王徵卻露出了笑容。
高臚憤怒得目眥欲裂,他舉手,朝正前方比劃了個手勢——食指壓住拇指,剩三指指向了一人。
衛綰倏然大驚失色,電光火石之間,騎士們依照吩咐拉開了弓弦,箭筒裡的箭被抽出,五十人抽出了近一百支羽箭。
傳聞當年與羌人一戰,太子兵少將寡,難當胡兵,便讓人鑄了這種特製羽箭,一支足有尋常羽箭兩支重,去勢極大,弓拉滿月之後,猶如密密麻麻的雨點般朝衛綰與王徵飛射去。
本以為逃過一劫的衛綰,已來不及揣測太子不發一言掉頭離去是什麼意思,認命等死之際——
身旁的對她說了兩個月情話約定同生共死的男子,忽然一把扯過了她,將她拉到身前。
“表兄——”
“兄”字只發出了一半,她驚愕而痛苦,擋在王徵身前,數十支羽箭貫胸而過……
劇烈的疼痛感貫穿心肺,如此箭雨之下,沒有活命之理。但衛綰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王徵在臨死之前居然做了這麼不男人的一個舉動。
她睜大了瞳孔,倒地時仍然瞪著王徵。
在她滑落之際,她聽到不知是誰充滿了惶恐的顫抖的聲音“阿綰”,其餘箭鏃都貫入了王徵的胸膛,鮮血四濺。
也罷,過程有些意外,結果還是一齊死了。
衛綰想。
*
車隊從安定趕往洛陽,沿途耽擱了些時日,比陛下交代的述職時日晚了三日。
但高臚看殿下似乎並不急。
已快到城郊時,下屬忽然傳信來,在高臚耳邊耳語了幾句。
高臚臉色微變,他翻身下馬來,走到馬車旁,敲了敲車轅。
“主公,從安國寺回來一行車隊。”
裡頭的人似乎在閉目休息,高臚話音落地許久,才傳來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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