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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點頭,“阿綰謝殿下.體諒。”
夏殊則應了一聲,隨後衛綰走入內室浴身,隔著一扇屏風,裡頭水聲潺潺,澆在少女冰涼白嫩猶如糖霜般的肌膚上,沿著她身上的白皙皮肉與骨骼劃入浴桶,藻豆搓開,竟有蘭桂的香味。
有傳聞說太子殿下節儉,其實那只是傳聞,殿下華貴得非常低調,正如他不起眼的玄裳,其絲緞出自多少繡女不眠不休連夜趕工,東宮不起眼的藻豆也是內有乾坤。她舒坦地沐浴淨身,換上了乾淨的綢衣,從內室走出。
榻上,夏殊則似乎非常疲累,此時已昏昏睡去。
燭火的光打在男人宛如削成的面容上,隱去了幾角輪廓,顯出淡淡的溫潤柔和來,彷彿上好的羊脂美玉生了紅暈。
她側躺下來,趴在枕邊偷覷他,趁著燭火扯過簾帳篩下陰翳,於半明半昧之中,靜靜地,以佔有者的姿態欣賞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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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殊則皺起了眉,怕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呼吸略急。衛綰扯上被褥,手輕輕搭在殿下胸口替他拍著,過了少頃,他果然平復了下來,緊繃的眉頭也漸漸鬆開。
入眠之前,夏殊則始終不斷地想到今日所見鴻儒,那位年過七旬的飽學之士,將家中最古舊的經典不吝相贈,夏殊則不敢請老者割愛,信手翻閱,忽從中尋出一封發黃的密函。那密信上所寫,大有招安之意。
他詢問那封招安密信是何人所發,可惜那大儒年過七旬之後,記性減退,也說不清是誰夾在書中的了,只說了幾個曾借走那經典的名字,其中一人,姓王名徵,字啟微。
夏殊則呼吸急促,反覆詢問老者,可曾記錯。@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但王徵乃是老者本家侄孫,對他自幼熟識,又豈會記錯。
夏殊則無法說服自己相信。
但自幼身為太子,對朝政的敏感,讓他不得不想到,憑王徵區區符節令,他替誰招安?這信紙泛黃,已有諸多年頭了,想必王徵多年以前便對大儒提出過請求,只是這儒者韜光養晦並未應許,不肯答應出山。
今日夏殊則原本也不必來,但上一世這老者死時轟動,他死時,將家中財帛經典盡數捐贈,供給抵禦外族入侵之用,不少輾轉落入夏殊則手中。他本想命人複寫,並送往西陲,供羌人研習。只可惜他沒有等到羌人歸附。
他此次前來,正是為了拜訪這位高義志士,請求他借古籍一閱。這老者精通古文字,對不少失傳的古籍舊書都有整理,或有亡佚章節,他憑著自身飽學,稍加修嵌,也能圓融自通。他藏於家中閣樓上的經典不知凡幾,太子殿下謙遜求學,這位大儒便也以君子之風接見了。
夏殊則從那封信看出,王徵並不是淡薄無為的六百石符節令,他背後必定有所依附。
想到這裡之後,他自然而然地又會想到,他若志比天高,前世為何突然願意拋下功名利祿,與衛綰策劃私奔?如果他視衛綰等同性命,為何臨死前卻始終拽著衛綰不放……
衛綰不知她的殿下睡前想了這麼許多,更不知他今日冒雨去見的人,是王家還尚在人世的一位長者。
她的手裡只顧著拍著殿下的胸口,起先還沉淪於殿下的美色,漸漸地回過神來,想到明日要應付太后與薛夫人,頓時頭痛,還帶連坐地瞪了夏殊則一眼。
如今這位太后並非陛下親母,但陛下仁孝之名廣揚天下,這位太后在後宮中的地位可謂隻手遮天。
不過她卻和陛下一樣,都偏寵薛夫人,不喜皇后。陛下是在薛夫人誕下楚王之後,才對她加諸榮寵,但這位太后不同,從薛夫人入宮之後,她便獨對薛夫人親善,並且獨待楚王優厚,偏疼楚王的小郡主。
相比之下,皇后娘娘雖是嫡妻,但不得帝心,早年僅誕下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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