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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手中抱著些圖冊與書籍,面容卻發紅,還有些神秘,冒著雨身上已經溼透了,唯獨畫卷書冊都保護得極好,只零星落了些水漬在上,拿乾毛巾輕輕一擦便拭去了。
衛綰見月娘將東西都擱在桌上,詫異地走過來,隨手翻了一卷畫。
她頓時臉色一紅,忙要扔了,月娘卻摁住了她的手,說道:“姑娘莫羞,女子成婚前,家中老人都要教的,姑娘自幼沒了母親,西院的人也大多不忠心,除了老奴,也實在想不到還有別人能教姑娘了。”
是了,衛綰忘了,男女成婚之後還有這事。
上輩子她險些失身給了王徵,那時也是雨夜,兩人好容易才在驛館找著歇腳之處,滾燙的床榻上,衛綰彷彿覺著自己身體滾燙髮著燒,王徵便一直誘哄她,溫柔纏綿地俯首在她頸邊親吻,用腿禁錮著她的雙腿,哄得她身上放鬆之後,王徵便說道:“阿綰,你是我的,你已答應。雖無三媒六聘,但待我們擺脫太子追捕之後,我自然能給你一個完滿的婚禮,阿綰,我現在就想你完整地成為我的……你放鬆一些,表兄不會弄痛你的。”
衛綰被哄得五迷三道的,矜持地不肯說話。
王徵見她已準備好了,便去解了腰帶,除去衣褲,放出那物來。
但衛綰不知怎麼了,瞥了一眼他身下之後,忽然犯了噁心,旖旎情意頓散,說什麼也不肯了,如哀雁般哭著求他離開,王徵只道她是害怕,還哄著她:“阿綰莫怕,男人這東西本來便是醜的,但它能讓你快活。”
王徵自作多情地哄著她,甚至要替她寬衣解帶,衛綰胃裡翻滾,實在難以忍住,屈膝一腳,將王徵掀下了榻。
踹他下去之後,衛綰突然更害怕了,怕表兄生氣,整個人顫巍巍地縮成了一團,眼眶紅紅的噙了水珠:“表兄,你我……你我到底還未成親,於禮不合,你也說要給我婚禮的……”
王徵愣了愣,倉促地拉上上裳掩飾尷尬,臉色半青半白,平復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溫柔說道:“阿綰莫怕,表兄不胡來了,是表兄錯了。”
衛綰輕輕點頭,但那夜過後卻生了警惕的心思,再也不肯與王徵同居一室,那是她頭一回知曉,原來男女之間在一塊兒,除了親親抱抱,還有一件令人反胃的事要做。
正如圖冊上所繪,衛綰蹙起了眉。
月娘也只道她是害怕,笑說:“總要過了頭一遭的,姑娘到底是個姑娘,到底還是要嫁人的,其實這事做來初時疼痛,過後倘若男人體貼,自會快活無邊。”
衛綰反駁道:“不過就是一男一女,男子用那醜惡腥羶之物侵犯女子,有什麼可快活的,這畫上女子趴跪在榻被人這樣欺負,不覺屈辱不說,還一邊笑一邊哭的,實在不符常理,這定是煙柳花巷裡傳出來的取悅男人的圖,我瞧了一點不喜歡,太失實了。”
“這……”
月娘常常覺得四姑娘語驚眾人,但頗有歪理,竟難以否認。她笑了一聲,“好吧,姑娘不願意學,算是老奴多事了。”
她將桌上的書籍圖冊都收起來,仍舊替衛綰開啟了嫁妝箱篋,將東西都鎖了進去,“姑娘心意一時一變,說不準將來又想學了,老奴給你收好,怕你日後用得著。”
衛綰翹了翹唇,心道她可真用不上這個。
月娘笑意不減,鎖著箱篋之時,又邊嘆息便笑道:“夫人去時,姑娘那會兒還那麼小一個娃兒,如今也要嫁了人去了,還是太子殿下,這真是幾輩子都未必修得來的福分,老奴日後也可稍稍放心了,郎主偏頗薛夫人,但對姑娘畢竟是惦記的,還不曾偏頗。”
衛綰覺得她父親偏頗東院三個孩子的事做得多了去了,譬如她大兄,父親請了最好的私塾先生傳授他功課,因父親握了半輩子槊,唯一遺憾便是沒有兩袖清風之風骨,偏要教中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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