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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誠美被白素的這一番推理驚呆了,腦子裡迴蕩的竟是抖音上的神配音:這是高手,這是高手,這是高高手……她回味了一番剛才的話,神思複雜地看著白素,說道:「素素,這聽上去很有邏輯,但是我們還需要證據。」
白素知道許誠美的真實意思,面色悲慼:「我懂。我太瞭解陳煥庭了,就是因為太瞭解,所以這些資訊在我看來,他真的……」白素有一點哽咽,「真的很對不起我……我今天去幫他做了汽車保養,安裝了一個gps的定位系統。」
「很好,」許誠美點頭,握住她的手給她鼓勵,「你想辦法弄一張陳煥庭的身份證影印件,我們還需要他的si卡。不過——」許誠美探究地看著白素的眼睛,「你想好了嗎,你和我的情況畢竟不一樣——我是真的捉姦在床,下決心和老不死的撕;而你,如果是最後一場烏龍,還被陳煥庭發現你這樣追蹤他,你想過後果嗎?」
白素堅定的臉上忽然出現了迷茫和猶豫。「是真的」和「被發現」,後果會有不同嗎?好像這樣一做,他們的感情就真的走上了不歸之路,沒法回頭了。可是如果不查個水落石出,白素覺得自己這樣疑神疑鬼會瘋掉。一想到陳煥庭對蘇然的欲蓋彌彰,想到昨晚車上的包,想到那張照片,想到筆記本上的記錄,她的心又癢又恨,如千萬隻螞蟻在細細啃噬,耳旁一直有個聲音在蠱惑地說道:去啊,去看看啊,不去看看怎麼知道他是怎麼對不起你的?不去看看又拿什麼來懲罰他、讓他跪地求饒,然後對你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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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天色黑得早,快傍晚的時候,天又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陳煥庭開完會已是晚上7點,玻璃幕牆上掛著水滴,外面的車燈迷茫一片。路燈散發著柔軟的光暈,由近及遠,消失在霓虹的盡頭。
身後有人叫他,原來是他將開會的筆記本落在了會議室。他笑著說了謝謝,接過本子,忽然就想到了早上的那一幕——蘇然的表情分明說著她的本子裡遺失了某個東西。但究竟是什麼她又不肯再說。
很貴重嗎?
還是,和他有關,所以她無法啟齒?
陳煥庭回到辦公室打了個電話。
「餵——周亮,是我,陳煥庭。」
「我知道是你,有來電顯示,」周亮從滿是二手菸的會議室裡出來,「又要報案嗎,陳哥?」
「不是,」陳煥庭說,「上次我從你這裡領走的東西里有一個本子,你還記得嗎?」
「本子——?哦,記得,」周亮拉開走廊的窗戶,新鮮空氣和零星小雨一同飄進來,「那上面不是還寫著什麼『青山、回頭』字眼的詩?」
「是的,那個本子裡,你有沒有發現夾帶什麼?」
「夾帶?」周亮回憶了一下,「沒有啊,當時不是你翻了一下本子嗎?怎麼了,掉東西了?」
「……哦,」陳煥庭語氣慢了下來,他連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更無法開口讓周明幫著找,只好說道,「好,謝謝,沒事了。」
掛了電話,他陷入長久的沉默,又拿出手機,點開蘇然的頭像。
這是她的新微訊號。真人頭像、真實姓名,沒用可愛的卡通人物或者貓貓圖片做頭像,也沒有暱稱,給人感覺就是很直接、很真實、也很坦然。
可她真的就如她的微訊號一樣嗎?如果真的那麼真實,為何早上眼神裡會有悲傷而失望的欲言又止?
還有那句故意寫錯的詩句,又作何解釋?
他沉思良久,在對話方塊裡打字。
陳煥庭:如果掉了東西,可以問派
一句話還沒打完,他又立刻長按退格鍵刪了個乾淨。
他開啟抽屜,翻出一盒早已不抽的煙,裡面還剩三根,抽出一根,走到窗邊,點燃。煙霧裊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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