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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長長的一段話,蘇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看著陳煥庭,他的神情讓她感到困惑——陳煥庭非但沒有生氣,嘴角反倒掀起一抹奇怪的笑,他甚至微微頷首贊同道:「說得沒錯,你終於肯卸下偽裝了,這才是我們本來的樣子吧。人前的那些禮貌和修養不過是虛偽的面具。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你對我們以前的定性原來是隻是『交心』。」
最後那句話讓蘇然呼吸一滯,她羞於辯駁,假裝沒聽見,繼續破罈子破摔:「既然我們都心知肚明地維持表面的體面,你又何必捅破?那既然捅破,就各自安心做陌生人吧,不要再揪著過往窮追不捨了,沒有意義。」
「我窮追不捨?」陳煥庭笑起來,慢慢重複這四個字。蘇然在他的眼裡讀到了反諷的意思,一瞬間就明白了他意有所指。蘇然做賊心虛地低下頭,胸口湧起一股惱怒,正要開口趕人,卻聽見陳煥庭說:
「你剛才的第一個問題,我和白素的分開,歸根結底是我們自己的原因。如果她曾遷怒於你,我向你道歉;第二個問題,」他說著,輕輕一笑,眼眸幽深無波,「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這分明說的是我吧。」
第31章
從青山村回來之後,蘇然取關了物託幫的微信公眾號。她不想再為此分心,就連「梅遠基金」組織的分享會邀請她,她聽說陳煥庭會參加,也婉言拒絕了。
所有的事情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時值梅雨季節,每天都是陰陰的,總有下不完的小雨,蘇然似乎也被天氣感染,對一切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準備挺好的一個演講比賽,最後也只拿了一個第六。但她的愁苦情緒沒有引起大洋彼岸沈睿的注意,沈睿似乎一直很忙,兩個人隔著電話,說不了幾句就會出現對話空白。後來乾脆改成發資訊,一個早發一個晚收,就跟例行公事一樣。
陳倩察覺到蘇然的情緒低落,以為是那封有著沈睿照片的郵件導致。她不好插嘴蘇然的感情,每次和周明約會都會叫上蘇然。蘇然不想當電燈泡,索性沉迷書本搞事業,天天在臨江大廈當獨行俠。
五月,學校有一個和日本z大聯合舉辦的關於地震災後重建的workshop,蘇然在學校呆著心煩,遞交了報名錶。競爭還蠻激烈,不是每個學院都有名額,能參加的學院也只能篩選1-2名學生。蘇然遞交報名錶的時候動了點小心思,狠吹了一通「311地震後日本孤兒和留守兒童以及社會老齡化和少子化」的相關課題,最後成為她們學院唯一一名代表。
週一學校在報告廳有一個啟動會,但是蘇然要跑外勤。好在梅遠活動認識的王壯壯也在參選之列,他跟蘇然講了會議內容,並將資料帶給了她。
袋子裡裝著好幾頁紙,蘇然看了時間安排,整個活動為期三個星期。前面10天都待在日本東北部一個名叫長川町地方,做聯合調研專案。後面10天基本就是在遊歷日本——這應當是所有參加學生最期待的環節。活動中有詳細的時間安排列表,東京、京都、大阪、奈良、橫濱……還有幾個蘇然聽說過但沒去過的小島,光是看這個行程表蘇然就開心壞了。她卯足馬力,趕在出遊——哦不,workshop前夕將手裡的活做完,期待日本的散心之旅。
可出行當天,剛在學校門口集合,蘇然就傻了眼:那個人,好像是陳煥庭?
他剪了頭髮,是乾淨利落的寸頭,眉眼英俊,充滿朝氣。他的身邊嘰嘰喳喳地圍了幾個人,有男也有女。在蘇然看見他的當下,他的目光也遠遠飄了過來。
蘇然之前只重點關注了行程,沒太注意名單。現在翻出來才發現最後一頁只有一行,寫著:計算機學院,陳煥庭。
麻蛋,這是心塞的感覺。
蘇然內心哀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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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有直飛東京的飛機。學校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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