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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說完的話淹沒在他的吻裡。劉景明昨晚就與同門去了歐洲,風華金都現在就只剩他一人。蘇然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真奇怪,酒氣在他身上一點也不難聞,甚至還讓她沉醉。兩人一路糾纏到床上,就在要進入正題的時候,陳煥庭忽然停下來,懊惱地說道:「我這裡沒有t。」
可蘇然卻溫柔地摟住他,阻止他起身:「沒事的,進來。」
陳煥庭俯身親吻她:「可以嗎?」
她一時怔忪,繼而胡亂點點頭:「嗯。」
情|到深|處,她用潮|濕|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央求一般:「在裡面好嗎?」
他用更深|入的力道回答了她。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良久……
陳煥庭擁著蘇然,指尖若有若無地繞著她的一縷頭髮。這間臥室臨街,萬家燈火擋住了長江,只能聽到遠處江上的汽笛。
「你在想什麼?」陳煥庭問。
「我在想……如果這間房是江景房就好了,我們現在就能看到長江。」
「為什麼想要看到長江?」
「因為看到長江就會想起和你坐過索道啊,還想起你試圖幼稚地嚇唬我。」
他笑起來:「想坐我們明天可以再去。」
「那次你提到一個什麼寺廟來著,我們在索道上看到的?」
「佛光寺。」
「去過嗎?靈不靈?」
「沒去過,不過心誠則靈吧。怎麼,想去嗎?」他輕輕地用手背蹭她光潔的臉,「明天上午來不及了,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
蘇然卻沒有說話,江面上再次傳來隱隱約約的汽笛聲,在城市安靜的夜裡,像水紋一樣層層盪開。
她仰起頭看他,似乎是想要將這個畫面烙印在心裡。他循著她剛才的目光,亦遙遙地看著窗外,一時不語。
「你在想什麼?」她忍不住問。
「我在想,」他低頭親了她的頭髮,「我剛剛有些衝動,現在應該去給你買藥。」
「不要……」她抱住他。
「乖……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她頓了一下,繼而解放一般笑道:
「那最好不過。」
陳煥庭心頭一震,直起身看她,月光下,她的眼角竟有絕望的淚。
一瞬間,空氣陡然變得沉默。
縱使他們拼命用甜蜜與溫存織成一床華麗的錦被,但難掩被下早已亂葬荒蕪的墓碑。
他們最終會走到這一步,最終會談及那個話題,時間不可能一直給他們寬裕。
過了許久,他說:「我們不能總是這樣,蘇然。」
可她的沉默更長久。
「你最終是要回去的,對吧?」他又問,「還是要和他結婚的,對嗎?」
沒有回答,他們像兩個平行擺放的木偶,沉默讓人感到壓抑。
「陳煥庭,我們能不能不要說這些。」終於,她呆滯而空洞地說道。
「那說什麼,」陳煥庭閉上眼睛,「說你即將回家繼承盛大的家產,還是說你將和青梅竹馬有個盛大的婚禮?那我是你生命中短暫的什麼——過客?還是炮友?」
她被他嗆得難受,艱難地解釋:「蘇氏藥業上市是我爸的遺願,與沈睿的婚約也是他的遺願,他養了我二十多年,我不能這樣不孝……」
她白白受了蘇淩霆二十多年錦衣玉食的撫養,如果不是他,蘇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又是何人。陳煥庭不在的那些天,她每晚淚眼婆娑地翻看與蘇淩霆的聊天記錄,固執地給蘇淩霆發晚安,不止一次地想,如果爸爸還在就好了,他會為她支起一片遮風擋雨的天地,她不用這樣進退維谷、小心翼翼,她與陳煥庭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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