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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末結帳上車,白素開門第一件事就是在副駕駛的位置底下搜尋,果然不到一分鐘,她抬起頭,手裡拎著一串只有三把鑰匙的鑰匙圈。
「是這個?」她問。
陳煥庭盯著那串鑰匙,半晌:「應該是。」
白素一屁股坐下,「嘭」一聲關上了車門。
陳煥庭發動了車裡的空調,過了幾秒,側身對白素平靜地說道:「蘇然是我研究生的同學,已經三年沒有見面,期間也沒有聯絡,電話都是上週聚餐才留的。上週聚餐完了,當時只有我和劉景明開車,劉景明送崔齊和孫正去酒吧,我順路把蘇然送回家。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她的鑰匙掉在了我的車上。我想,作為同學,我有車,送送她,不過分吧?」
白素愣了愣,才明白過來陳煥庭這一串話是在向她解釋,但她很快抓住了別的重點:「那她怎麼今天才發現鑰匙不見了?」
「第二天她就出差了。而備用鑰匙和行李一起,在機場遺失了。」
「哦。」她心說,這麼巧。
「那麼,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有。」白素毫不客氣,「那你是現在要送過去嗎」
陳煥庭無奈:「你和我一起把鑰匙送過去,行嗎?」
白素冷哼一聲:「你知道我今晚有養生瑜伽課,不可能過去,才故意這麼問的吧?」
陳煥庭抿了抿嘴唇,沒回應。
白素又翻了翻自己的包:「鑰匙一般都是放包裡的,怎麼會掉出來呢?」她誇張地抖了抖提包,疑惑地感嘆,「咦,怎麼不出來?」
陳煥庭說:「你累不累?」
「什麼?」
陳煥庭電話響了,白素瞧見還是那串未記錄名字的數字。陳煥庭看了眼白素,直接按了車載電話,一個很清越的女聲從擴音音響中傳來:「你好,陳煥庭嗎?」
陳煥庭答:「你好。「
「我是蘇然。不好意思,我就想問問,鑰匙找到了嗎?」
「鑰匙……」陳煥庭側目看向白素,卻發現她頭扭到一邊,操著手完全做不知情狀,「找到了,我現在就給你送過來。」
「找到了?太好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過來找你拿吧。」
「沒關係,我開車,已經在路上了。」
「那真是太感謝了。我住在四方路78號,樓下是四方路東街路口公交站——」
「我知道,」陳煥庭打斷她,「上次我送你的。」
「哦對。」對方笑了,「那我在樓下等你。謝謝你了。」
「不用謝。再見。」
「再見。」
電話掛了,車廂內又是一陣冷場。陳煥庭不再做任何分辨和解釋。白素也只好保持沉默。她明白陳煥庭按擴音是故意放給自己聽的,而兩個人的對話確實是找不出任何奸-情來。有時候不分辨的分辨會更讓人難看,白素現在切實體會到了。特別是到瑜伽館時,陳煥庭看似無意的一句「去嗎」更讓她覺得臉上無光,在這場二人戰爭中輸的一敗塗地。她恨恨地拎了包,摔門而去。
第5章
蘇然注意到那個老乞丐盯著自己很久了。尤其是在她津津有味地啃豬蹄的時候,老乞丐起碼擦了不下五次口水。老闆去門口攆了幾次,老乞丐轉悠了一圈又回來門口蹲著了。出門的時候,她的目光不由撞上了乞丐的眼睛,一隻眼睛畸形地閉著,一直眼睛渾濁不清。乞丐的鐵盅子前鋪著一張破舊無比被單,上面用毛筆寫著「五十得子,先天殘疾,老婆跑掉,急需用錢,好人一生平安之類」的話。蘇然動了惻隱之心,翻出二十元,給了那乞丐。那乞丐又是磕頭作謝又是無嗚嗚咽咽地對她說著什麼,蘇然愣了愣,又翻出二十元放到他前面的鐵盅子裡。
「蘇然?」有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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