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2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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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他。”

“說吧，他們都是誰，一個個說。”面具男淡淡說道，“十個，我給你數著，一個也別漏。”

聞舒娥內心無比慌張，但話已出口，事到如今只能說下去，“第一個是我手下的一個僕人……叫做聞跡，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當時我情竇初開，對這種事十分好奇，就……”

“第二個男人是……”

“第三個男人是……”

聞舒娥把一個接著一個名字說出，有聞氏的人，也有頂級氏族之外的人。頂級氏族外的人根本不知道聞舒娥的身份，只知道有女人突然主動獻媚。而族外的這些男人竟然都是有家室的男人，很明顯聞舒娥是故意挑選這種男人下手，目的就是做賤自己。

用了一會後，聞舒娥將十個男人的名字都說完後，繼續說道，“這十個人已經都死了……我怕他們不受控制，所以每過一段時間後就會把人殺了。”

聞舒娥說完後，臉色蒼白看著面具男。有了這一段記錄的藏神石，這面具男已經完全有將她置於死地的能力。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受控，無法脫身。

然而……

“不對吧？”面具男輕吸一口氣，有些懶散，也有些冰冷說道，“你對我說謊了，你還有別的男人。”

“沒有！真的沒有了！”聞舒娥連忙說道，“真的只有這些，我連這些都說了怎麼還可能隱瞞？”

“是嗎？”面具男冷笑，說道，“我稍微給你提醒一下。何崆……這個人別告訴我你不認識。”

嗡！！！

此言一出，當即聞舒娥目瞪口呆，無比震驚看著面具男。

“你的事情我比你想象的更清楚。”面具男冰冷說道，“這是我給你的最後機會，把所有人都說出來，再敢隱瞞，我立刻把你的事情公開，絕無戲言！”

聞舒娥從頭到腳一片冰涼，徹底崩潰看著眼前的面具男。她萬萬沒想到對方會說出何崆的名字，當場完全絕望。

回過神後，聞舒娥的臉色已經完全蒼白，甚至變得青紫，如同死人一樣。她毫無力氣跌坐在地上，數息之後緩緩開口。

“還有三個男人。”聞舒娥的聲音彷彿失去所有力氣，也失去所有感情，如同行屍走肉般說道，“一個是何崆，是何氏的情報人員。一個是聞綽，是聞氏一名天王境的兒子。一個是聞褚，是聞氏的一名情報人員。”

“說。”面具男說道，“都是怎麼與他們勾結上。”

“最先發生關係的是聞綽。”聞舒娥聲音滿是絕望的冷，說道：“我十九歲的時候，他三十一歲，他用花言巧語勾引我，與我發生關係，但他是個惡人。我以為他是與我正常戀愛，卻突然把我推給了別人，那個男人就是聞褚。我也是從十九歲開始性情大變的，否則我現在一定表裡如一，不會有這麼多把柄。”

“後來我嫁入何氏，聞綽和聞褚也沒有收手。而且，他們還得寸進尺，又把我推給了何崆。”聞舒娥毫無感情地說道。

“……”

面具男也沉默一會，問道，“剛剛為什麼不說他們三個？”

“因為只有他們三個還活著。”聞舒娥說道，“我不想讓你知道他們的存在。”

面具男看著聞舒娥的樣子，說道，“看起來，你好像很不願意被他們玩弄？”

“一半願意，一半不願。”事到如今，聞舒娥已經完全自暴自棄，毫無顧忌往外說道，“我承認我有特殊的癖好，但絕沒有現在這麼嚴重。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子，三分是我自己的原因，而七分是他們的原因。我到處做賤自己，其中很大原因是為了麻痺自己，讓自己迷醉，讓自己無法清醒，無法回頭。”

“否則一旦清醒往回看，我會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