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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這‘混元命’，就是一個改變血脈所用的工具。”黑衣人說道，“這空間，原本是用來貯存力量的地方。只不過已經荒廢一萬餘年，這裡的力量自然早就消散。”
陸安聞言深吸一口氣，怪不得這裡如此空蕩，原來是純粹用來貯存的容器。
“這個空間，只是這工具的一部分，而是是一個小部分。”看著陸安驚訝的樣子，黑衣人繼續道，“內部更加複雜，而且很多地方完全閉合，不允許人進入。混元命的中央有一個空間，是接受改變血脈的天王境所在之處。”
陸安一怔，問道，“也就是說，只要這裡充滿力量，就能把中心的人改變血脈？”
“理論上確實如此。”黑衣人說道，“不過有幾點需要說明。”
“第一點，改變血脈不一定絕對成功，也有可能失敗。”黑衣人說道，“而一旦失敗後，此人的血脈會嚴重受損，全身極度重傷。這種傷勢是治不好的，就連仙域也最多隻能保住一條命。但別說完全治癒，實力也會大打折扣，不如原來的五成，甚至更低。有的人甚至永遠無法再出手，成為一個廢人。”
“……”
陸安聞言頓時心驚，沒想到後果竟然如此嚴重，連治都治不好！
“第二點，這器械的開啟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需要特殊力量才能做到。”黑衣人說道，“所謂特殊力量，就是創造器械之人。需要把他們的力量與創造出的極限屬性力量融合在一起，同時進入中心生命的體內，才有可能做出改變。否則僅有創造出的極限屬性和這器械，也絕對做不到。”
還需要創造者的力量？
陸安更加心驚，但仔細想想也十分合理。器械不過是輔助的工具，怎麼可能光靠一個工具就能完成。若真能如此，豈不無限改變了？
陸安眉頭緊凝，又問道，“可是我遇到奇獸屍體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要說的第三點。”黑衣人說道，“不同擁有特殊眼睛的人，給別人極限血脈的方式也不同。就算是同一個人，將不同極限屬性融入到血脈也有不同的辦法，混元命只是其中一個。你說的這兩具屍體，應該是改變血脈失敗的奇獸。”
陸安想著兩個奇獸的屍體，說道，“一個奇獸的心臟沒有問題，一個奇獸的心臟有問題，分出很多血肉綁著上億的人，這也是改變血脈的辦法？”
“沒錯。”黑衣人說道，“是一種辦法。”
陸安眉頭緊凝，緊緊握拳，又問道，“那城市中的屍體呢？上億屍體，也不在奇獸的體內，這又是怎麼回事？”
“……”
黑衣人看著陸安的樣子，說道，“確實與改變血脈無關，但與創造極限屬性有關。畢竟極限屬性也不是說創造就能創造出來，需要發現，也需要試驗。”
發現？
試驗？
“這是什麼意思？”陸安心中凜然，立刻問道。
“這還理解不了嗎？”黑衣人說道，“就算是擁有特殊雙眼的人，也不是說創造就能創造出來極限血脈。他們需要知道血脈怎麼搭配，有多少種可行性。像四大種族的誕生，就是無數性命篩選出來的結果。每個人的血脈都不同，所以他們必須先儘可能多去研究不同人的血脈，尋找誰的血脈有創造出極限屬性的可行性，再對其進行改變和發展。”
“找到合適的血脈力量，經過試驗，再融入其他屬性進去，才有可能創造出極限血脈。這需要極其龐大的試驗，而試驗自然也需要極其龐大的性命。”黑衣人看著陸安，說道，“所以，這些人都是用來試驗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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