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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認真聽她說話的姿勢。
蘇盈袖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自在,眼神飄了一下,又別開,“呃、就叫同學啊......或者叫名字。”
又或者還沒有帶教資格的年輕醫生會叫他們師弟師妹、學弟學妹,叫法各種各樣。
林修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和同事們道別,走向等在一邊的自家老闆和蘇盈袖,笑問道:“要不要叫枝枝也出來一起吃?”
“順道回去接她。”蘇盈袖笑應道,又關切的看看他,“工作辛不辛苦?”
林修笑起來,“姐你當著我老闆的面兒問,我也不敢說辛苦啊。”
蘇盈袖頓時有些訕訕,“......呃、我忘了。”
許應微笑著看看他們倆,慢吞吞的接道:“放心大膽的說,不扣工資。”
蘇盈袖頓時更不好意思了,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忘了許應的身份,居然問這樣的問題,連忙描補,“我其實是想打聽一下......枝枝不是想學法學麼。”
許應點點頭,微微沉吟,正色道:“說實話,很辛苦,壓力很大,你看我去你那裡站崗還繼續給客戶寫合同呢,更別說林修現在還是助理了,而且任何人都要從助理做起,都要經過這個階段。”
“不過話又說回來,哪行不辛苦,誰不是為了生計為了理想打拼?舒服是留給死人的。”
林修這時搖搖頭,“其實我還好,團隊有專門的行政組,包括蔣儀姐在內好幾個行政秘書,我只需要處理跟許律的案子有關的事務就好。”
蘇盈袖邊聽邊點頭,少頃,笑了一下,“是啊,都不容易,我就是太......總想著枝枝能過得輕鬆自在,不吃苦就最好,我答應過媽媽的......”
她的聲音很低,最後那句話近乎於呢喃,許應站得離她近,聽得真切,心裡便一動,知道她說的媽媽應當是蘇盈枝的生母,想必一家人也曾經和樂融融,只可惜好景不常在。
想到這裡,他心裡忍不住一軟,還有些澀,想起了母親葉菲。
在大廈樓下遇到從外頭匆匆往回趕的塗山,他剛從外地回來,灰頭土臉滿身疲憊,許應跟他打了個招呼,又彼此錯開,他看一眼塗山等電梯的身影,朝蘇盈袖抬抬下巴,“喏,這才是常態。”
蘇盈袖見狀笑著嘆口氣,“看來要是枝枝學法當律師,我們就經常見不到面啦。”
許應失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小小的巧克力糖,遞給她,“吃不吃?”
“多謝。”蘇盈袖笑眯眯的接過來,剝開糖紙放進嘴裡含著。
林修見狀臉皮抽抽,我老闆怎麼回事,哄孩子呢?還有,他什麼時候買的糖我竟然不知道?是本助理失職了:)
這時許應又笑眯眯的開口了,“下次別人給的東西不要隨便接,尤其是入口的東西,除非你足夠信任這個人。我以前有一個當事人,跟社團一個同學出去吃飯,席間離開去洗手間再回來,結果飲料裡被下了安眠藥,不知情的情況下誤喝了,有些困,同學就說那我們回去罷,結果在車上她就睡著了,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在酒店,後來報案說要告那個男同學強/奸,跟家屬就找到我這裡。”
他頓了一下,看一眼林修,“那會兒林修應該還沒畢業,塗律師當我的助理。”
“所以,林修你要努力啊,塗律師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加油。”他說得慢悠悠的,像在笑。
蘇盈袖含著糖,聽到這裡脫口而出道:“像塗律師今天這樣忙成狗飯都吃不上麼?”
林修剛點了一半的頭頓時僵在原處,繼續也不是,不點也不是。
“......下次給你一顆能當啞巴的糖罷?”許應被她噎了一下,立刻一眼橫過去,咬著牙,“你不要打擊小助理的工作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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