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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他砰地摔在地上。裴遊收起手中的暗器,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待走到裴世澤身邊時,他回頭看著那對母子,輕聲問:“世子爺,這對母子該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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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鏡春園中,漏夜而來的太子,一身玄色長袍,就連腰間束著的腰帶都是墨色的,待他走到正殿內,就見到正站在殿內的裴世澤。
“見過太子爺,”裴世澤回頭,看著他進來,恭敬地喊了一聲。
殷柏然朝著裡面瞧了一眼,“他如今怎麼樣了?”
“微臣叫人用暗器將他打昏帶了回來,”裴世澤神色黯然,卻還是說:“他還是殺了那個花匠。”
意料之中的事情,上次殷景然吵著要出宮,皇上雖擔心他身體,可是如今卻對他的要求百般應承,所以便答應了。殷柏然派人跟著他,待他一甩開那些侍衛,他便叫著人趕緊去了花匠家中,誰知他居然沒有前往。
倒是後來去了定國公府,想來上回他不過是迷惑了他們罷了。
“三皇子如今是得了心病,若是長期以往下去,只怕還會釀成大禍,”裴世澤盯著殷柏然,聲音無奈又苦澀。
看著面前難得露出如此表情的裴世澤,殷柏然也是長嘆了一口氣,“方才若不是我攔著,只怕父皇也會前來。如今對於父皇來說,三弟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早在殷景然發狂殺了安素馨宮中的宮女太監時,皇帝便得知了此事。可是他只是著人將那些太監宮女安葬了,還給了家裡一筆不小的安葬費用之外,便再無責怪之意。這些意思以來,殷景然在宮中不乏有肆妄之舉,可偏偏每次都叫皇上給壓了下來。
更何況在這般情況下,皇上還是將他封為永安王,這其中的寵愛之心,溢於言表。
所以如今就算是殺了一個花匠,只怕皇上連責怪都不會責怪的。
可長期以往的縱容,真的不會將他更加變本加厲嗎?
“太子爺,三殿下此番行徑早已失了偏頗,若是皇上還不嚴加管教的話,只怕以後會叫他更加肆無忌憚,”裴世澤開口說道。
殷柏然苦笑一聲,抬頭看著他,微微搖頭,卻是再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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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澤歸家時,已至深夜。他輕手輕腳地進了門,方才已去了淨房洗漱,如今身上隻身著中衣。待坐到床邊,正要掀開被子時,突然床榻上的人,微微翻動了一下。
“柿子哥哥,”紀清晨啞著聲音喊了一句。
裴世澤還是沒想到把她吵醒了,只得輕笑一聲,壓低聲音問:“吵醒你了?”
紀清晨自打懷孕之後,便開始嗜睡,大概是白日裡睡地有些多了,所以如今到了晚上,反倒是睡地不如從前安穩。方才裴世澤輕輕掀開被子,她便有了些感覺。
裴世澤躺了下來,將旁邊的小人兒抱在懷中,撫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我回來了,別擔心了。”
紀清晨雖感覺到他的動靜,可是這會連眼皮都抬不起來,於是便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待第二日醒來時,她瞧著外面灰濛濛的,就連簾帳內都一點兒光亮都不透。她轉頭瞧著旁邊的裴世澤,他睡地正深沉,深刻俊朗的面容此時安靜又柔和。他側著身子,一條手臂還搭在她的身上。
過了一會,就見他眼睛未睜開,卻問道:“今日怎麼醒地這般早?”
尋常他起身去上朝了,紀清晨都未必還醒呢。
“你昨日是哪裡了?”紀清晨擔憂地問,可是裴世澤沒說話,只是把頭埋在她的肩窩。
他頭髮毛毛的,就抵在她脖子那裡,叫紀清晨忍不住扭了一下。她問道:“又是因為景然的事情?”
他一向做事穩妥,如今想想,除了景然的事情,還真沒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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