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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這般不小心,”曾榕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地說道。
好在總算是虛驚一場,所以曾榕也不留著他們,叫人領著曾玉衡一家三口回去歇息。
待晚上的時候,曾榕躺在床上便是輾轉地睡不著,因著她不時地翻身,還時不時地嘆氣,弄得紀延生都沒法子睡。所以他開口問道:“夫人,為夫明日還要早朝呢。你若是有心事,倒是說出來。”
“我真是太心疼了,”曾榕騰地一下便坐了起來,紀延生一聽她這帶哭腔,趕緊坐起來。
他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我晚膳那會才知道,弟弟他們一家進京統共就三輛馬車,除了銓哥兒身邊奶媽之外,就帶了四個僕人,兩個使喚丫頭,兩個小廝。還有,銓哥兒那小手全都是凍瘡,他們肯定是在那邊吃了苦頭,我弟弟沒法子才上京來的。”
曾榕沒找到機會問曾玉衡,可是單單她看到這些,就夠叫人心酸的了。
紀延生一聽都唏噓不已,不說旁的,便是紀湛那麼個半大孩子,身邊伺候的丫鬟小廝婆子,都有十來個人。結果曾玉衡一家子加起來伺候的下人,才統共五個人。
這確實是夠叫曾榕心酸的。
曾榕又繼續哭訴道:“還有我那弟媳婦身上穿著的衣裳料子,我一眼便認出來了,是當年他們大婚的時候,我叫人送過去的。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竟還穿著呢。”
“你也先彆著急,有什麼事情,先問問清楚再說,”雖說他也覺得曾榕猜地沒錯,可是這大半夜地,總是要叫她安心不是。
曾榕登時著急了,“你又不是玉衡那孩子性子有多傲氣,若不然他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不上京來。還不就是怕旁人覺得他沾著你的光了。這會肯定是在家裡受了大委屈,才會上京來的。”
紀延生一聽,立馬說道:“你放心吧,玉衡乃是我的小舅子,不管如何,我總是會照拂他的。待明年三月便是會試,到時候叫他下場試一試。若是他想選官,到時候我也會幫他通路子的。”
他倒不是誇下海口,只是給他謀個縣令之類的小官,對他來說,還真的不是什麼難事。
聽了他這樣的話,曾榕才稍稍放心。
只是第二日便又是紀寶茵的及笄禮了,紀家還是替她擺了十來桌子,便是衛姨娘不到人前去,可是便是聽著都覺得臉上有光。
紀寶芙倒是請了不少姑娘過來,庶出的也有,更多的倒是紀延生下屬的官員家中的嫡女。之前曾榕怕場面上不夠氣派,便私底下問了紀清晨,可否她也幫著請幾位姑娘過來,好歹撐撐場面。
紀清晨倒是沒拒絕,只是她時常也不出門交際,能叫的也就是裴玉欣和謝蘭。
於是她便給她們兩個都下了帖子,兩人都是叫人來說,說是會前來祝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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