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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萍如登時大笑起來,她說道:“裴延兆啊裴延兆,如今你竟是連自個當綠頭烏龜都不知道。我真是可憐你,不過也是,便是你知道了又能如何。畢竟人家如今的男人,可是皇上了。”
裴延兆跟看瘋子一般地看著她。
“安靖太后受封那一日,我便在宮中撞上了安素馨。你若是不信,只管問我身邊的丫鬟,那日我差點不小心地與她攆駕撞在一塊。不過她很快就離開了,”謝萍如抬頭看著裴延兆,一臉輕蔑地笑容,“能在宮中乘坐那樣的攆駕,可都是後宮妃嬪。”
她突然又笑了,輕聲說道:“想必你也早就見過三皇子了吧,你覺不覺得他那雙眼睛,與你那大兒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一派胡言,信口雌黃,”裴延兆立即訓斥道。
謝萍如卻是不以為然,她盯著裴延兆,輕聲說道:“你以為今日只是,真的只是因為寧姐兒和紀家那丫頭的一點兒爭執嗎?我告訴你,這是安素馨在報復你。你應該不會忘記當年京中的傳聞吧,汝南侯是被何人檢舉的?”
“荒唐,父親當年與汝南侯乃是至交,況且他是鎮守西北,與汝南侯是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我們兩家關係好,父親又怎麼叫我娶素馨呢,”裴延兆眼中出現一絲慌亂,可是語氣中倒是一口咬定。
謝萍如是何等了解他啊,所以更是得意地笑了。
當年汝南侯的事情一經爆發,京中便有傳言,說這事乃是定國公向皇上告密的。只因為汝南侯這幾年的聲望已越過了定國公。
“現在看來安素馨當年可是詐死,你說她若是沒認定這件事,她又何必放棄這國公夫人的位置,要知道這位聖上能登基,可是誰都沒想到的,”謝萍如這會,儼然是看地通透極了。
有些事情一旦扯出了線頭,便能理出個頭緒出來。
裴延兆伸手扶了下桌角,顯然他已經被謝萍如說服了。
“相公,她可是回來報仇的,”謝萍如上前,伸手搭在裴延兆的手背上。
可是裴延兆卻抬起頭,搖頭道:“不會的,再怎麼說,世澤也是她的兒子。”
“是啊,這家中只有裴世澤與她有血脈關係,可是旁人可都與她無關啊。到時候沒了相公你,這國公爺的位置不是正好能落在她兒子的手裡,”謝萍如這會已經不單單去想裴玉寧的事情了。
女兒不管如何肯定是要嫁出去的,可她自個還有兒子要顧著啊。不管怎麼說,她一定要拉著裴延兆站在自個的這頭。
“至親至疏夫妻,如今咱們才是同林鳥啊,”謝萍如靠近裴延兆,越發溫柔地說。
裴延兆抬頭瞧著她。
就在此時,門口便傳來喊聲,就見一個丫鬟尖叫著進來了,喊道:“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姑娘上吊了。”
待謝萍如到裴玉寧的房中,她已經被丫鬟救了下來,只是脖子上卻有一圈明顯地紅色淤痕。謝萍如撲了上去,便抱著她哭道:“你這孩子,你這是要擔心死孃親啊。”
裴玉寧已經醒了過來,只是臉色卻蒼白,她一見謝萍如便哭道:“娘,我不想嫁到雲南去。”
“你這個傻丫頭,”謝萍如抱著她,母女兩人哭成一團。
裴延兆進來的時候,見到這樣的場景,心頭也是一酸。
只是裴玉寧上吊的事情,到底還是叫謝萍如掩地嚴嚴實實。這門婚事可是皇上親自下旨的,便是有再多的不滿,關上門怎麼罵都行,但就是不能叫旁人知道。
要是這事傳出去,只怕誰都知道裴玉寧不願意。
這跟抗旨有什麼兩樣。
裴家這邊是期期艾艾,但是正張羅著嫁外甥女的殷廷謹卻是不知這些。他之前就已經令欽天監算過日子了,十月初八,是這一年頭裡,頂好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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