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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小事鬧成了大事,瞧著宮人回稟的情況,也不是極嚴重。經她這麼一勸,方皇后倒是斂了斂心神,便是點頭。
不過方皇后還是叫人把治傷藥的膏藥,都叫人去拿了出來。在皇后宮中的這些傷藥,自然是頂好的,尋了個小宮人叫他揹著藥箱子,紀清晨便趕過去了。
說是校場,其實就是皇上特意給幾個皇子練武的地方。先皇統共就只有一個兒子,精心細養地,哪裡捨得叫他到校場來受罪。倒是殷廷謹登基之後,便又重開了,便是殷柏然都時常過來。這裡的師傅,自然都是頂級的,不管箭術還是馬術亦或是其他功夫,挑出來都是一等一的。
勳貴人家的子弟去參加科舉的是少之又少,像溫凌鈞那般還能正經考上進士的,更是百年來的奇葩。勳貴子弟多是靠著皇上的賞識,只是這賞識也得有個法子才是。所以歷年來的春狩秋圍,便是這些個勳貴子弟大展身手的時候。
先皇便是去世的前一年,都還舉行了秋圍呢。
今年倒是什麼都沒舉行,畢竟還是先皇去世的頭一年。不過從明年開始,殷廷謹便打算先舉辦春狩,到時候瞧瞧這些個勳貴子弟的資質。文官這邊,今年多開了一門恩科,明年還有一科。這些個年輕進士,雖說如今在朝中的官職微末,可總也算是一股子力量。
先前要不是謝忱領著一幫新科進士上疏,皇帝未必就能這麼快,取得初步的勝利。
他要考校這些勳貴子弟,也想叫自個的兒子在眾人跟前露臉。殷柏然的騎射是他打小便教的,殷明然是跟著師傅學的。不過他們自小就長在遼城,那裡民風粗獷,便是女子會騎馬的,都不在少數。
倒是殷景然的騎射,比之兩個哥哥便差了些。只是上了校場,可沒人會管你是皇子,還是你年紀小,大家都是憑著真本事說話。所以皇帝特地把裴世澤指給了殷景然當師傅,就是緊抓他的騎射,務必在明年春天,教出個模樣來。
今日殷柏然來校場,誰知竟然受傷了。
紀清晨到的時候,殷柏然已被人扶到旁邊的屋子裡歇息了。這會太醫也到了,就在屋子裡頭。
她一進來,便想進去,誰知卻被殷景然擋在了門口。
“男人在裡頭治傷,女人可不能進去,”他穿著一身勁裝,袖口收緊,便是褲子都紮在長靴裡頭,大概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上回見他還只是到自個脖子這裡,這會再見,竟是齊額了。
只是瞧著他小小年紀,便男人女人,紀清晨登時便氣笑了。只不過這會她著急殷柏然的傷勢,便問道:“柏然哥哥沒事吧?”
“還行吧,就是斷了一條腿而已,”殷景然淡淡地說道。
紀清晨嚇得臉色都白了,就要往裡頭衝,卻被殷景然一把捏著手腕。別看他瘦地跟竹片似得,可是手上的勁頭卻不小。
“你放開我,我要進去看看,”紀清晨一時著急,便伸手去推他。
紀清晨之前聽宮人來稟,還以為只是磕破了腿而已,竟然是摔斷了……
她登時心疼了起來,真不知道柏然哥哥該怎麼疼你呢。
兩人在門口的動靜,倒是叫裡面的人走了出來,裴世澤就看見殷景然抓著紀清晨的手腕,當即便伸手扯著他的後脖領子,沉聲道:“給我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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