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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喜歡喬策,偏偏喬策身份又是那樣的尷尬,他是姨娘的表侄。不說父親,便是太太,只怕也不會同意的。
紀寶芙咬著唇,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反倒是紀清晨坐在一旁,瞧見了紀寶芙臉上的為難。說實話,在這家裡這麼多年了,便是再相處地淡,可還是姐妹。她前世便知喬策是怎樣的人。若是單單論才華,他確實能算是個青年才俊,便是比那些大家族出身的,都是不差的。
可是此人人品卻是下下乘的,打小便定下的婚事,竟是說翻臉就翻臉。
也就是因為如今紀家對他有些用處,所以他才會紀寶茵這般上心。可是少女情懷總是詩,便是她現在去提醒紀寶茵,只怕她還會覺得自個是在害她呢。
她倒是派人一直盯著喬策,可是他自恩科落地之後,便在家中潛心讀書。再者便是到郊外散心,青樓楚館這樣的地方,他是一次都未去過。便是連酒樓,也都是與同窗好友一起去的。
要不是紀清晨前世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如今只怕也要被他騙了。
只是一直抓不住他的把柄,過完年三月便又會試了。若是照著前世的軌跡,喬策在明年必是會中榜的。到時候他是進士出身,若是真的來紀家提親,只怕爹爹也是不會拒絕的。
想到這裡,紀清晨暗暗咬牙,不管如何,一定要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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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來日,紀寶茵及笄禮的前一天,曾玉衡帶著妻子徐氏還有年幼的兒子到了京城。曾榕接了信,趕緊派人去城外接他們入城。他們是從水路走的,坐船到了天津衛,又轉了馬車到了京城。
等到家的時候,剛一進門,曾榕便哭了。
也不知是一路上奔波地太過勞累,而是這幾年過地並不順心,曾玉衡瞧著倒是像曾榕的哥哥一般。便是站在一旁的紀清晨,都不禁驚訝了起來,還記得年幼時,她見過這位小舅舅,那會他還是一副意氣風發少年郎的模樣。
如今倒是像飽經風霜般,看著都叫人唏噓不已。
“姐姐,一家人見面,怎麼無端地哭了,”曾玉衡倒是笑了,他一開口,曾榕哭地更難過了,倒是叫紀清晨找到點了他當年灑脫的模樣。
這會曾玉衡的妻子榮氏便站在他旁邊,手邊牽著個小男孩,只是瞧著精神頭不怎麼好,蔫頭蔫腦的,只怕是路上累的。
紀清晨瞧著榮氏的打扮,一身緋紅子錦緞斜襟長襖,衣裳料子倒是上乘的,只是瞧著她牽著孩子的袖口,倒是磨地有些起邊了,顯然是陳舊。估計這已是她能穿出來的,最好的衣裳了。
這可叫紀清晨有些吃驚了,曾家雖說不如紀家這般富貴,可是也不至於叫嫡長媳婦連件好衣裳都沒有吧。
“太太,曾舅舅和曾舅母一路上只怕都累壞了,還是先請他們坐下,再慢慢說話吧,”紀清晨見曾榕哭地厲害,這會只怕也是顧忌不到這些了,於是趕緊上前,便是將她扶住。
曾玉衡也在安慰著曾榕,這會見她開口,愣了下,便試探地開口問道:“你可是七姑娘?”
見紀清晨頷首,他倒是立即大笑,“上回見你還只是個小丫頭呢,如今倒是長成了大姑娘。”
曾榕原本都已經拿了帕子擦眼淚,聽他這句話,又忍不住在他心口,狠狠地打了下,怒道:“你還說呢,我早就與你說了,帶著弟媳婦和小侄子一塊上京來。你在京城裡讀書,便是你姐夫也能指點你一番,你偏偏就倔,就非不要。”
曾玉衡心底嘆了一口氣,那不是怕上京給姐姐添麻煩,怕被人說閒話。
待坐下後,曾榕便瞧著榮氏,趕緊說道:“說來這還是我頭一回見你呢,都是一家骨肉至親,未想竟是到這會才見面。”
“大姐可別難過,雖說我沒見過大姐,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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