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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酥大概也瞧出了方氏的不對勁,只得小心地扶著她往回走。
殷柏然也是回了自個的院子,而殷明然瞧著那走了的三個人,笑了一下,輕搖了頭,也回去了。
反倒是留在原地的殷珍,有些著急地說道:“怎麼一個個都走了,這總得拿出個章程來啊。”
紀清晨還沒走呢,聽到她大姨母這話,登時就笑了,拿出個章程?什麼章程?
是敲鑼打鼓,還是門口放個一千響的鞭炮,然後滿遼城的告訴,靖王府要出一個皇帝了?
可別忘了,這會子還在國喪期呢。
因著先靖王也是剛走沒幾個月,所以整個靖王府放眼瞧過去,都還是一片慘淡呢。倒是與如今的國喪應了景。
紀清晨也準備回去了,與殷珍輕福了下身子,便立即準備回去了。
原本殷珍母子三人是準備再過十來日,便回去的,畢竟老王爺也不在了。她便是戴孝,也該回去戴。而且陳修與殷月妍的事情,也不知怎麼叫殷廷謹知道的,把陳修很是罵了一頓,也叫他們過了幾日便走的。
可是這會殷珍卻不想走了。她親二哥當了皇帝,那她是什麼,她就是公主啊。
一想到這個,殷珍的眼睛登時都直了。一旁的陳蘊本來瞧著大家都走了,也想拉著她娘離開的,結果就瞧著她娘一臉狂喜。還沒等她說話呢,倒是她被一把拉著走了。
在屋子裡頭,殷珍來回地轉著,叫陳蘊瞧著都覺得頭昏,抱怨道:“娘,你且坐下來好生歇著吧,你這般晃地我頭昏。”
“你這丫頭,也不敢這會都什麼時候了,”殷珍一臉高興地拍著她的腦袋。
倒是陳蘊道:“你與二舅舅和二舅母一向關係一般,二舅舅就算當了皇上,難不成還能給您封個公主啊。”
“怎麼就不能了,我是他的親妹妹,按道理,我理應被冊封為公主。這可是禮法所在,又不是說關係好不好,”殷珍理所應當地說。
陳蘊被她這般一說,倒也醒過神。是啊,先不說二舅舅與她娘關係如何,可那必須也是她的親舅舅啊。如今親舅舅當了皇帝,她可不就是跟著水漲船高了。
說不準爹爹還能借機調回京城,她可真是不喜歡湖廣那地方,瞧著便透著一股子窮酸氣。她年幼時候也是在京城住到七八歲,隨後爹爹調到外省,一家子才跟著四處走。
要是能回京,她比誰都開心。不說別的,便是看看紀清晨的平日裡穿著的衣裳,帶著的首飾,哪一樣不是頂頂精緻的。她瞧著眼熱,殷月妍是王府嫡女,處處比她好也就算了,憑什麼紀清晨都得處處比她好。
可是這會子,轉念又一想,二舅舅是紀清晨的親舅父,等二舅舅真的當了皇上,估摸著連殷月妍都比不上她了。她倒是個好命的,竟有個這樣的舅舅。陳蘊心底一嘆,只恨殷廷謹怎麼就不是她的親舅舅呢。
反倒是紀清晨這會子,想地卻是另外一回事。聽說這次來迎舅舅上京的官員裡頭,就有她爹爹。她已半年沒見到家人了,能先見到爹爹,自是開心不已。所以倒是難得勤快地,把繡筐裡的針線活拾到了起來,如今遼城這會子都冷了下來,她想給爹爹做一對兒護膝,免得他騎馬傷了腿兒。
晚膳的時候,方氏才知道,殷廷謹把自個關在書房裡頭一下午,竟是誰都沒叫進去。管事的不敢去打擾她,便求到方氏跟前來。正好這會,殷柏然過來了。
他瞧著管事地出去了,便進來問道,怎麼了。
方氏揮揮手,叫屋子裡頭站著的丫鬟都出去了,她乾坐了一下午,也是想和兒子說說心裡話。她叫了殷柏然過來坐著,便是拉著他的問道:“你今個都幹什麼去了?可是有什麼想跟娘說的。”
殷柏然便把他回去之後,看了書、練了字的事情說了遍,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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