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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是對這位小主子上心,宮人雖然瞧見了不敢見的,卻也不敢聲張。主子們的事情,可不是他們這些奴才能摻和的。
裴世澤站在那裡半晌,見她肩膀漸漸不顫抖了,才輕聲道:“走吧。”
宮人也不敢抬頭,只小步地跟在他身後。只是這位爺身高腿長,一步邁出去倒是比得上旁人兩步,宮人最後幾乎是一路小跑跟著。
紀清晨不知裴世澤在後面看了她好久,哭著哭著,眼淚突然就幹了。
她握著拳頭,帶著鼻音道:“不行,我得問清楚。”
何止是問清楚,她要叫他給她道歉,居然敢當面躲著她。以後她可是嫁給他的,難不成他還能躲到天上去。
杏兒見她不哭了,自然是高興,可是一聽說要問清楚,又怕她這會就跑去裴世子,忙是道:“姑娘這可是在宮裡頭。”
紀清晨拿帕子擦了擦眼淚,嗯了一聲,抬頭好笑地瞧著她,“你以為我要現在去問?”
她橫了杏兒一眼,“你當我是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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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澤到涼亭中的時候,就見亭內擺著烹茶地小爐,聖上正坐在位置上,桌子上擺著筆墨和宣紙,竟是在作畫。
“景恆,你來的正好,瞧瞧朕這畫如何?”皇帝招他過去,裴世澤踱步過去,便低頭瞧見桌子上鋪著的畫卷,面前的水光景色顯然已躍然紙上,便是不遠處幾隻仙鶴,都閒庭信步地出現在畫上。
他低聲道:“皇上畫技叫微臣佩服。”
殷廷謹朗聲大笑,他自個也覺得今次畫地不錯,所以這才叫人過來品賞一番。隨後他又用毛筆沾了沾旁邊的硃紅顏料,在畫紙上添了幾筆,整幅畫越發生動了起來。
待畫完之後,旁邊的小太監趕緊把畫抬到一旁,由著風乾。楊步亭親自擰了帕子,上前給皇帝擦了擦手掌。
殷廷謹瞧著裴世澤,見兩頰凹陷,竟是比上回瞧見還要瘦些,登時問道:“身子可休養好了?”
“謝聖上關心,微臣的身體早已無大礙,”裴世澤立即低頭說道。
此時殷廷謹揮揮手,楊步亭便帶著所有的太監宮女都退到涼亭外頭,亭中只留下他們二人。
“你上回受傷的事情,朕知道是何人所為,只是如今這朝堂中波詭雲譎,”殷廷謹冷笑了一聲,便寒著面道:“便叫他們在蹦達幾日,早晚收拾了。”
以郭孝廉為首的那幫子朝臣,為了反對先靖王封號一事,竟是派人暗殺裴世澤。皇帝心中本十分滿意裴世澤能在這時候站出來支援自己,畢竟這出頭鳥的滋味可不好受。
沒想到這幫人,倒是連定國公世子爺都敢謀害,當真是膽大包天。
可是下手的是定國公府裡的奴才,如今人又找不到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幫人手腳倒是乾淨地很。只是越是這般,卻越叫殷廷謹對這些個尸位素餐的臣子,深惡痛絕。
“過幾日的大朝會上,朕會正式叫內閣擬定父王的封號,”殷廷謹撇頭瞧了一眼裴世澤,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待說完朝中的事情,殷廷謹又瞧了裴世澤一眼,說道:“我聽說前些日子,沅沅去寧國公府上做客,中途出了些事情。”
“皇上,”裴世澤立即拱手,可是叫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是管教不嚴,可是裴玉寧是他的妹妹,上頭祖母健在,更有她的父母,哪裡便輪得到他這個做哥哥的去管教。
可是裴玉寧要害沅沅的事情,卻也是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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