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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清晨登時道:“雲錦,這可是好東西啊。”
“可不就是,姑娘,您是沒瞧見,那些雲錦擺在紅盒子裡頭,被太陽光一照,金光燦燦的,可漂亮呢,”小丫鬟是個嘴巴伶俐的,經她這麼一說,便是紀寶茵的臉上都一下帶著笑意了。
待小丫鬟又說:“還有鮑魚、海參呢,聽說都是從福建那邊拉過來的。
“胡說,那麼遠拉過來,豈不是早就臭了,”紀寶茵見小丫鬟說地誇張,輕斥了一句,只是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掛著的笑的。
倒是紀清晨說道:“我聽說方家大老爺便在福建,只怕這些東西還真是從福建運過來的呢。”其實紀清晨心底懷疑,這些大概是方家大老爺送年禮的時候,順便送到京城的,不過既是能從福建運過來,那也是廢了心思的。
這會子紀寶茵臉上都已經紅撲撲的了,方才的那點兒哀怨都煙消雲散了。
其實姑娘家哪裡就真的在意什麼富貴,最緊要的還是心思啊。若是未來夫家表現出重視,總是叫人放心又安心。
果然小丫鬟說完了,紀寶茵便叫身邊的九月,打賞了她們幾個。小丫鬟接了賞錢,歡歡喜喜地出去了。
“現在五姐姐該放心了吧,還什麼都沒弄清楚呢,便著急忙慌地給人家扣了頂大帽子,”紀清晨好笑地瞧著她,說實話這般確實是不太像紀寶茵。
而紀寶茵也是羞赧不已,登時捶她的肩膀,惱羞成怒地說道:“不許你再說了。”
“我倒是不想說,不過五姐姐,你這回可真是錯怪人家了,”紀清晨還是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紀寶茵掐著她的腰,幸虧她穿著薄襖,要不然真該掐出一塊青紫了。紀清晨豈會吃虧,便是撲到她,伸出手掌就貼著她的領口,她手涼涼的,冰地紀寶茵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待兩人鬧夠了,紀寶茵才躺在她身邊,輕聲說道:“沅沅,其實我自個也不知道我最近是怎麼回事,只是一想到要從家裡離開,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家裡,我便覺得害怕。我不想嫁人了。”
未說定親事的時候,心裡著急上火地,生怕自個就被耽誤了。
可誰知這會要嫁人了,心底反而越發地虛了起來。她也知道做姑娘和做人家媳婦,是不一樣的。瞧瞧她三姐吧,這還是嫁給親表哥,都鬧地雞飛狗跳的。舅母那會子說的多好聽啊,說什麼會把三姐姐當成自家閨女那般疼愛。可不過才兩三年沒傳出好訊息,便鬧著納妾。
其實表哥房中是有通房的,三姐礙著面子沒說,可是韓氏也知道。只是通房到底是沒有名分的,所以韓氏便睜一眼閉一眼的。待鬧到要納妾了,韓氏卻是寸步不讓的。
眼瞧著紀寶芸的婚後生活是雞飛狗跳的,紀寶茵也難免心有慼慼。
所以越是臨近婚期,便越發地緊張。
紀清晨雖說沒成過親,可是總瞧過別人成親的。便是她大姐姐要嫁人的那段日子,都發了好幾回火,紀清晨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楚呢。
嫁人了,便不在是紀家的姑娘,而是人家的媳婦了。要伺候公婆,友待家中的親戚,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瞧,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錯。
見紀寶茵這麼說,就連紀清晨心中都有些不安。
只是沒想到三月中旬的時候,定國公府竟要過來下小定。雖說他們的婚事,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的,可是該走的禮節卻還是不能少的。
定國公府還請了專門的媒人。
前幾日才安慰過紀寶茵,結果如今就輪到自個,紀清晨竟是覺得有種打心底的壓力。
就連曾榕都瞧出了她的不對勁,只是她就算勸解了,也還是沒用。
正趕上會試揭榜,曾玉衡中了進士,殿試得了二甲四十六名。這可真是把曾榕歡喜壞了,便是紀延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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