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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明許怔了怔,緊盯著郭飛嶸,心想:他是誰?
他到底是誰?
黑衣男子們從農舍後又開出一輛麵包車,這樣的車在山間鄉下,非常不起眼。可見他們心思縝密。邢琰君被單獨押上一輛車,邢幾復和尤明許被帶上郭飛嶸那輛。
麵包車的後排座椅拆掉了,兩人被縛住雙手,坐在地上,旁邊幾把槍指著。郭飛嶸坐上了副駕。車子沒有駛向城鎮,而是往另一側的深山裡開去。
一個人過來,給邢幾復處理了傷口,還打了針,也不知道是什麼針,不過邢幾復的臉色確實比之前好了不少。
郭飛嶸則靠著前排車椅,也是席地而坐。眸光幽沉,看著他們。
邢幾復:“為什麼?”
郭飛嶸的雙臂搭在大腿上,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偏偏顯出黑暗陰沉的氣場。甚至還有幾分將他們生死握在掌心的閒適慵懶。
郭飛嶸答:“因為你有罪。”
尤明許這時忽然注意到,郭飛嶸相貌只能算硬朗端正,但那雙眼,卻極為深邃漂亮。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心中咯噔一下。
邢幾復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郭飛嶸看了眼尤明許,答:“我就是郭飛嶸啊,跟了你十年。不過,十年前,我的確不叫這個名字。”
尤明許問:“那你叫什麼?”
郭飛嶸笑了,表情清清冷冷的,說:“你猜?”他與她說話的語氣,卻透著逗弄。
尤明許的心思卻轉得飛快。
他讓她猜。
那是不是意味著,應該是她知道的一個名字?
邢幾復這時卻笑了笑,即便落到這個境地,對手不明,他依然保持著平靜和氣場。他說:“十年前就接近我了,我們有仇?”
郭飛嶸淡道:“是啊,我們當然有仇。”
這下尤明許聽不明白了,心想難道郭飛嶸是邢幾復以前的某個黑道仇家,或者是被他所害的人,所以才加入懲罰者組織。這樣也說得通了。
只是,看著郭飛嶸這通身的氣度,還有他能指揮這麼多的懲罰者。經過上一次警方的打擊後,懲罰者組織應該沒剩下多少人了,今天說不定是傾巢出動,那麼,郭飛嶸就有可能是……
那個人。
尤明許按下心頭疑惑,旁觀他們兩人交鋒。
這時邢幾復也陷入沉思。他縱橫江湖數十年,記憶超群,十年前?卻對眼前的人沒什麼印象。如果是仇家,他早年間趕盡殺絕,卻不知道哪裡冒出這號人物。
邢幾復也不糾纏身份了,轉而問:“你想要什麼?什麼都可以談。”
郭飛嶸笑了笑,拍了兩下手掌,說:“邢老闆還是這麼直接。不過……明許,你來告訴他,我們要什麼?”
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他叫她“明許”,似乎他們應該是相識的。尤明許不動聲色,冷冷地對邢幾復:“他們自詡懲罰者,已經殺死不少逃犯。你說他想要什麼?”
郭飛嶸顯然很滿意這個回答,笑意不變。
邢幾復聽明白了,儘管匪夷所思,他的反應也十分乾脆,說:“行,我跟你們走,任你們處置。但我的女兒兒子是無辜的,放了他們,我可以給你們很大一筆錢,大到你們可以去幹任何想幹的事。你們既然已經被警方盯上,想來也不容易。有了這筆錢,行事就會方便很多。”
饒是尤明許,都是一愣,忍不住看了眼邢幾復。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視生死於無物,還在和對方談判,並且敏銳抓住對方的弱點,誘之以利,目的也很明確,要保她和邢琰君的命。尤明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既不想感激他,可又無法視而不見。
郭飛嶸笑了一聲說:“還真是舐犢情深!只可惜,我從來不和有罪的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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