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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哥……”
然後,他看到殷塵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他說:“你看到了,對嗎?你知道了。”
殷逢慢慢轉頭,看向半個身子,都被殷塵擋在身後、坐在桌前的那個人。
“他總要知道的。”殷逢聽到那個人說,聲音明明是熟悉的,可他卻分辨不出,那人是誰。
他只看到,那是個青年男人,身材高瘦,穿著黑色衣褲,戴了副眼鏡,坐在那裡。殷逢心中卻如遭重擊,他是……他是……
可在夢中,像是有一層日光圍繞的雲霧似的,殷逢總是看不清他的臉,只是熟悉感撲面而來,那是他認識的某個人。某個……讓人根本無法忽視的人。
那人站起來,臉依然像藏在雲霧裡,拍了拍殷塵的肩說:“顧天成我看上了,他的轉變吸收,就交給你了。”
殷塵答:“行。”又看了眼殷逢,笑了,說:“那他怎麼辦?”
那人說:“既然已經快廢掉了,就丟出去吧。”
殷塵笑著說:“你捨得?”
那人說:“捨得。人格就是個賤東西,不破不立,不死不生。”
殷逢有些恍恍惚惚的,腦子裡反反覆覆就是那個熟悉的嗓音在說:
不破不立,不死不生。
不破不立,不死不生。
不破不立,不死不生。
……。
隱隱約約,像是有一樁極大的被遺忘的事,一個深藏的秘密,就要被他窺見一角,卻又看不清楚。
第290章 夢中聖人(3)
然後他看到殷塵走向了自己,一個手刀,落在了他頸上,昏迷前,他看到屋裡那人,靜靜站著,不悲不喜,不怒不滯,他只是安靜站著,身上彷彿藏了半生的寂寥,又彷彿將世間的什麼都不看在眼裡,睥睨著那些渺小的生命。
……
殷逢猛地睜開眼睛,還是尤明許的辦公室,還是一室傾瀉的日光,他卻感覺到腦袋一陣深深地疼痛,全身已是冷汗淋漓。
夢中的一幕一幕,是那樣清晰、熟悉,簡直就像有人用刀,刻在他的腦子裡。他坐在原處不動,低低地喘了一陣氣,抬起頭,閉上了眼睛。
那不是夢。
那是記憶。
他想起了在貴州追擊懲罰者時,問過殷塵:“懲罰者組織,是你創立的嗎?”
殷塵當時笑了一下。
他笑了一下,才答:“是啊。”
不是殷塵。
殷塵或許對人生已經失望,或許遭受了尤蕤雪事件的打擊,從此奉行以惡制惡。他聰明、冷血、熟知人性、善於組織進攻和撤退,他就像是懲罰者們的將領,一把好用的刀。但是從懲罰者們的堅定來看,從他們曾經的居所,那甚至透著歲月靜好的生活方式來看,分明透露出的,是另一個人的偏好和思考。殷塵還做不到這樣。
殷逢之前就感覺到,懲罰者組織隱匿多年,上次殷塵就這麼露面,還宣稱自己是建立者,實在太容易了些。
如果還有一個人,一直藏在殷塵身後呢?
而從夢中的情形看,殷塵和那個人的關係,像搭檔,像同伴,在精神和信念上,甚至是臣服於那個人的。
殷逢心中忽然就升起陣陣寒意。那麼現在殷塵做出的所有舉動,都可能只是那人的授意和試探。
那個人,想要得到什麼?
無法否認的是,經過多次交鋒,懲罰者組織已在殷逢和警察手中,損兵折將、元氣大傷。而且面臨著長期通緝,大勢已去。就這麼下去的話,只會逐漸式微、銷聲匿跡,最終被警察徹底剷除。
但現在,那人和殷塵手裡,顯然還握著最後的力量,能夠殊死一搏。
那個人對於人生與善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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