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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明許不吭聲,靜靜蹲了一會兒才站起,神色已恢復冰封般的沉靜,望著山坡下的路說:“如果他把車開到這裡,很輕鬆就能把樊佳帶去任何地方。所以我們在附近,一直找不到樊佳。現在的問題是,誰知道這條密道的存在?”
——
然而,周榮峰、張薇等人,對於這條密道的存在,反應都很茫然。不是慌亂,不是掩飾,而是一致的一頭霧水的茫然。
這其實有點在尤明許意料之中,因為如果早知密道,當時樊佳逃跑失蹤,他們就不會在樓裡大張旗鼓而一無所獲。必然去密道攔截,奪下證據。現在又怎麼會身在牢獄。
但是瞧那條密道的狀況,必然是有人刻意掩飾,甚至還打掃維護過。
尤明許想了想,去翻閱資料,發現分金寶公司是兩年前搬到這個辦公地點的。
“當時誰負責的裝修?”尤明許問。
張薇答:“是我。”
尤明許略一沉思:“還有誰做你的幫手?”
張薇一怔,答:“還有陳昭辭。”
就在這時,許夢山帶來了別的資訊。
這兩天尤明許都很少見他,他一找來,才發現這平時斯文的青年,已鬍子拉碴,兩個大黑眼圈,眼睛裡全是血絲。其實他的性格與尤明許有些相似,不會很聽話。一旦認定的事,就會一口咬住不肯放手。似乎從樊佳“臥底”開始,他就不太待見陳昭辭。如今樊佳失蹤,陳昭辭逃脫,他更是咬著這人不放,都快把陳昭辭的祖宗八代都翻出來了。
“知道我查出了什麼嗎?”許夢山冷笑道,“陳昭辭身上的故事,還挺多的。”
————
樊佳在一片黑暗中醒來。首先感到的是陰冷、潮溼,還有股滯悶發黴的氣味。那感覺,就像被埋在了地底下。
周圍真的一點光也沒有,她想爬起來,感覺手臂和雙腿牽動了什麼長而結實的東西。她後知後覺發現手腕腳踝麻木疼痛,被綁住了。她順著那長長的東西摸了摸,感覺是粗繩。
還是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黑暗中突然傳來劇烈的響動,是樊佳瘋了般在撕扯繩索。可是那人綁得太緊,還有一根套在她的脖子上,動作稍微大點,就被箍得快要窒息了。
這樣徒勞地掙扎了十來分鐘,樊佳整個人頹下來,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泥土的氣息更加清晰飄過來,她的眼淚掉下來,黑暗中只有低低的啜泣聲。
哭了一陣子,她猛地睜開眼,開始對著黑暗大吼:“放我出去!你他嗎是誰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不然我不會饒過你——”
等嘶吼也沒力氣了,她也不哭了,躺著不動,只是身體無法控制地還在微微顫抖。沒錯她是個刑警,但參加工作才兩年。她跟著他們出過現場,見過幾次屍體,也看到過窮兇極惡的罪犯那冷漠的面容。她懷著一腔熱情,還有一往無前的英雄主義,請纓來做這次的“魚餌”。可現在所遭受的一切,是她無從預知和想象的。她拼命告訴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像尤姐一樣。尤姐上次在西藏遇到更加喪心病狂的連環殺手,不僅安全脫身,還把對方給抓捕歸案。她也可以。她也一定可以。
她慢慢鎮定下來,如自己所期望的,恢復沉著勇敢。又這樣在黑暗中呆了大概半個小時,頭頂傳來隱約的窸窣響動。她睜大眼,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然後是沉甸甸拖動的聲音,聽著像石頭。光線一下子落進來,其實並不耀眼,卻令樊佳用手擋住眼睛,慢慢才適應。
頭頂上方,大約2米高處,有一排鏽跡斑斑的鐵欄杆。洞口不過一尺半見方。燈光是橘黃色的,照亮洞口下方一小片地面。樊佳得以看清,地面是水泥的,但並不平整,似乎已有些年頭。周圍模模糊糊,似刷了白色油漆,四四方方的,不超過10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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