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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明許聽著就覺得有點扯,於是嘴角也一扯:“你的意思……兇手是個屠夫?”否則怎麼能又粗俗,又有擺佈屍體的手藝呢?
殷逢卻搖搖頭,說:“阿許你的腦子有時候不要那麼直線反射。那只是其中一種可能。如果這樣就斷定兇手是個屠夫,那不是胡鬧嗎?他也可以是個獸醫、木匠、鐵匠、管道修理工。我只是認為,他極有可能是個出身市井、文化層次不高、手藝精湛的工匠。你們可以在死者的居住地點附近範圍找一找。”
尤明許聽了一會兒,卻並不打算把他說的話作為一個偵查方向。太過天馬行空。她當然要按照傳統刑偵的路子,基於物證和事理邏輯,順藤摸瓜,展開全面調查。。
尤明許賞了他腦門上一個暴慄:“老子的腦袋要是直線反射,你就是糊狀反射!”
第75章
這起案件發生後,懷城警方之所以第一時間報告省裡,是因為去年夏天,發生過一起幾乎一模一樣的案件。
懷城大學應屆畢業生趙菲兒,23歲,湖南省會銅縣人。父母都在老家,家境清苦。趙菲兒相貌普通、性格開朗,畢業後一直沒找到正式工作,就在一家奶茶店兼職打工。
和劉伊莎一樣,趙菲兒也租住在學校附近的那片“貧民窟”裡。兩人住所的直線距離,不超過2公里。
趙菲兒失蹤的那個夏夜,她從奶茶店下夜班回家。由於上班地點很遠,下公交車時已夜裡一點多。她需要步行1.5公里左右,才能到家。
第二天,趙菲兒沒有去上班。奶茶店聯絡不上她。
第三天,她依然沒來上班。奶茶店同事報警。
又過了三天,她的屍體,在鄉下偏僻的一處山腰上,被村民發現。趙菲兒被裝在一個同樣的20寸黑箱子裡,全裸,關節破碎,她被摺疊成同樣整齊畸形的模樣。
致命傷一致,都是頭部鈍器傷,造成顱骨破裂。嚴重性侵情況一致。屍體的清理手法一致,非常乾淨徹底,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dna。
但是一年前的兇手,似乎更大意一點。鑑證人員在箱子提手內側,提取到一枚有效指紋。
然而在警方掌握的指紋庫裡,沒有找到匹配物件。
警方相信就是在那段僅僅1.5公里的路上,趙菲兒被兇手帶走。他們甚至還掌握了一枚珍貴的指紋。可怎麼也找不到兇手。而趙菲兒的手機最終定位地點,是在鬧市區的一個垃圾桶找到的,所以根本沒辦法確定她確切的失蹤地點和時間。
懷城警方一度非常緊張,因為基本已排除仇殺情殺等各種可能,他們有理由相信,兇手是陌生人,並且手段如此殘忍變態。警方擔心會出現第二具屍體。
然而時間漸漸流逝,兇手銷聲匿跡,並無新的遇害者出現。
直至,一年後的今天。
——
與許多三四線城市一樣,懷城的市中心,有著光鮮積極的麵皮,商品房四處起,佈滿綠植充斥著廣場舞的中心花園也不缺,街上到處可見“發展旅遊”、“建立文明”的宣傳語。
掀開這層面皮,再往裡走,逐漸逼近兩名受害者租住的區域。房子開始變得矮了,舊了,髒了。密密麻麻一座座擠著,高低層次不齊,建築風格多單調僵化,反映了那一個時代的貧乏和急切。
道路也是凌亂的,有的寬,有的窄,錯亂交織,但都很髒。各色商店:小賣部、花店、奶茶店、水果店……還有菜市場、住宅區、街道辦事處、小學……沒什麼章法地混雜在一起。還有一片片棚戶區,散落其中。
這裡是一個城市人口密度最大、生活最亂的區域,也是最原始、最鮮活的地方。
尤明許和許夢山,驅車到了劉伊莎家樓下。半個自己人殷逢,自然是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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