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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雄偉沒好氣地說:“廢話,難不成緝毒線肯把一個功勳刑警派來給你打下手?”
尤明許笑笑,景平倒是笑著說:“刑偵方面,我不如她經驗豐富,是該聽她的。”
尤明許向來吃軟不吃硬,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彎唇一笑。丁雄偉卻沒想到這倆這麼快就沆瀣一氣,倒是不擔心磨合問題了,揮揮手說:“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好。查毒的事,秘密進行,暫時別對其他人說,只有你們倆知情。等有進展了,再加大警力。”
——
走出丁雄偉的辦公室,尤明許正悶頭想這越捋越複雜的一團案情,冷不丁那白皙乾燥刻著細長傷疤的手,又伸到了面前。
她抬起頭,看到的是景平清俊分明的眉眼。
“尤明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第158章
景平覺得,湘城比雲南冷多了。那風是刺骨的,夾著溼雪一樣的寒意。天也不好,總是霧濛濛,厚得很,不爽利。不像雲南,冬日總是豔陽高照,藍天如湖雲如雪。人的心都要敞亮很多。
哪怕你時常呆在黑暗裡。
景平還沒租到房子,就住在局裡單身宿舍。條件不算多好,但是乾淨整潔。這時景平才覺出湘城的一絲好來,雖然冷,但是冷得柔柔的,連冬日的雨都下得細細膩膩。絕不像雲南,要麼熾日曝曬,要麼大雨傾盆。宿舍裡住的是剛畢業的幾個小夥兒,平日裡也安分,見到景平都是肅然起敬。有時候點了宵夜,也不忘孝敬他這前輩。
於是初到湘城,過了幾天這麼細細柔柔安逸平靜的日子,景平想起上個月還在雲南的叢林裡追擊毒販,兩個同事倒下了,對方也倒下了幾名悍匪,而他氣喘吁吁暴揍一名頭目,擰著昏迷的罪犯再抬頭時,只見原始森林高高聳立,一輪烈日耀眼無比,照在他滿頭滿身的鮮血上……如今,只覺得恍然如夢。
他今年31歲,單身,沒女人,沒家。從雲南的血海刀尖而來,走到了這內陸嬌小秀麗的城市。
臨走時,頂頭上司說:景平,你就是一把尖刀,插到湖南去,切斷從雲南往華中運輸毒品的那條動脈。
上司還說:景平,不管怎麼樣,好好給我活著。
天又亮了,景平睜開眼,這裡的清晨真是冷得很。他下床,只披了件舊夾克,去洗手間洗漱。
他住的是一室一廳。回到臥室時,看到手機裡躺著條簡訊:老景,警局對面的沿江大道見。
是尤明許發來的。
景平握著手機想:幾時開始叫我老景了?不過比她大5、6歲而已。
微一沉思,他換了身運動衣,從包裡取出一疊資料,看了兩眼,有幾秒鐘的沉默,才將資料折起塞進褲兜,出門。
天剛亮,朝陽將將掛在地平線上,四處都是柔和的光。景平跑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人影立在江邊木棧道上,在彎腰壓腿。
昨天既然定了要搭夥幹活兒,景平這邊自然也有些情況要共享。因是秘密查案,景平昨天就說:約個地方單獨聊聊。但尤明許嫌麻煩,景平就約她早上。尤明許不為案子晝夜顛倒時,早晨也是要鍛鍊的,一舉兩得,欣然同意。
那雙腿很直,肢體線條說不出的勻稱流暢。景平腦子裡冒出個詞:盤靚條順。看了兩眼,他走過去,尤明許扭頭一看是他,放下腿。
景平掏出資料,說:“你先看看,我跑一圈回來,咱們再說。”
尤明許接過點頭,從棧道往坡下走了幾步,找了塊平坦草皮,坐下開始翻閱。
失蹤的那個關鍵人物叫郭興,三十三歲,雲南曲靖市人。這人從小就是壞到根子裡,偷盜搶劫、打人橫行,局子就三進三出。後來他去了雲南邊境生活,在那麼個地方,他這麼個人,不沾染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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