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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他還相貌英俊,善良正直,運籌帷幄,人情練達。他用自己的收入資助了不少貧困兒童;他特別在意讀者的感受,曾經冒惡劣天氣去參加籤售會還凍感冒了,也曾為一名殘疾讀者跑到很遠的地方單獨為她一人彈鋼琴;他的公司經營得風生水起,利潤豐厚,這離不開他的決斷、眼光和領導才能……總之,在不熟悉殷逢的人看來,這幾乎就是個完美男人的人設。
只有他身邊的人,譬如曾經的父母,譬如陳楓,再譬如蘇子懿,幾名跟隨他多年的心腹,才知道他並不是外人看來的那樣一個人。
他分明脾氣古怪,喜好不定。你不知道那句話就會觸怒他,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不相干的事,能討他的歡心。他不喜歡吃蔥,厭惡酸奶,討厭星期三,喜歡星期六。討厭白色,喜歡黑色。如果是他決定的事,哪怕證明是錯的,別人如果沒發現還好;如果發現了,他就一定會堅持下去。
但他一旦做事,就極為專注。他能把自己關在偏遠的別墅裡,只讓人提供糧食和水,就能把自己關上六個月,寫一本新書;也能讀一本感興趣的書,24小時不吃不喝不睡痴迷不已。曾經有某位女朋友,在他讀美國一名心理學專家的新著作時,花枝招展跑來他家裡撒嬌,他當即冷笑,不,是皮笑肉不笑,也不發火,哄著女孩上了床脫乾淨衣服。女孩以為自己終於要拿下他了,他卻把人冰涼涼地晾了幾個小時。最後女孩穿上衣服,才得知他已飛去外地閉關。
說到男女關係,他真正交往過的女人不過兩個。別的,都是緋聞,或者是他心血來潮的逗弄和嘲諷。但他畢竟是個文化人,有時候對於某些一心勾搭的女人,他的嘲諷可能過於高階,別人不見得聽得懂。譬如說曾有某位女士穿著身淺粉色長裙,故意跌在他懷中,肩帶恰如其分的滑落,酥胸半露——只因外界都傳言殷逢喜歡大白胸。他將人扶起,微微一笑說:“你讓我想起一朵粉色的馬兜蓮。”女人心潮悸動,儘管殷老師當時沒有進一步舉動,但那含笑的眼波,令女人確信他對自己是有意的。甚至在轉身後大肆炫耀嘚瑟,為他的名聲再添一朵桃花。
過了一些天,女人無意間上網搜尋才發現,馬兜蓮這種花長得像豬肝。
……
身為一個成熟的、優秀的、多金的男人,殷逢有身體需要需要解決,也喜歡身邊有個女人知冷知熱,貼心陪伴。又因為他從事的就是無人拘束的工作,公司更是他的一言堂,所以他早已習慣在生活裡主宰一切。對待女人,更是如此,既然是為了讓自己快樂,那自然要挑一個合心意的。
他偏愛嬌小、白皙、柔順,甚至有些嬌氣的女人。貪圖他的錢財沒關係;愛慕他的身材皮相更沒有關係。女人不就應該依附於男人的能力和身軀嗎?再說了,他本就沒有長長久久的打算。取樂和滿足而已。
至於這一生何時能與何人長長久久,他從不去想這個問題。那就像個似有似無的洞,一想就會讓他失去了掌控感。所以他剋制自己,不對此抱有期望和任何假設。
而這一次的巨大變故,是完全在殷逢的預料之外的。剛剛醒來後,他只來得及和陳楓簡單溝通,知道自己受傷失智是在一年前,但再往前一年的記憶,他如今也沒有印象。他對尤明許說的是真話,不知為何,這個剛出現的女人質問時,下意識就令他說了實話。他腦子裡最後清晰的印象,真的是一年半前自己參加完釋出會,坐車回家。因為疲憊,他在車上睡著了。
醒來後,他就到了現在,這間病房裡。身為一名心理學從業者,他明白人的大腦是最複雜精密且未知的。只怕任何腦科專家,也說不出為什麼他恰恰好丟失了這段時間的記憶。如果一定要說,他都可以判斷,生理或心理兩方面的原因都有可能。
生理上,腦部外傷,也許恰好損傷了他大腦主管記憶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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