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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他對你是什麼感覺？」她問道。

路玖玖咬著嘴唇思慮了片刻，隨後把頭埋進了外婆的懷裡悶悶道：「我不知道……外婆……這個真的好難啊……」

「我只是希望，寧源能像對那兩個女孩子一樣對待我……就算是顧觀雪她現在沒辦法和寧源好好說話，可是我總感覺他們倆之間的距離還是比我的要來的近……」

顧觀雪？兩個女孩子？

玖玖身邊又出現了新的人了麼？聽起來好像和寧家那小子關係不錯？這小子難不成是想腳踏兩隻船？

外婆不動聲色地收斂了眼底的疑惑，沒有第一時間提出自己的疑問，只是繼續傾聽著女孩的囈語。手掌輕輕撫摸著女孩的頭髮，溫柔得一如當年安撫的模樣。

在親人的眼裡不管是什麼歲數，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外婆一邊輕輕整理著路玖玖的碎發，一邊安靜聆聽著女孩講述這些日子裡發生的大事，時不時提出一點疑惑。

「你說寧家那小子和那個叫顧觀雪的告白了？」

「對呀……」

「而且那個女孩還沒答應？」

「是呀……」

「她為什麼不答應？」

「不知道呀……」

外婆輕輕嗯了一聲，心底默默對這個叫做顧觀雪的小姑娘多加了幾分關注——姑且不論她到底是在欲擒故縱還是已經深陷局中，作為第二個讓寧家那小子動心的女孩子顧觀雪肯定是有幾把刷子的。

此為一號大敵，二號大敵就是那個叫姜滿月的小姑娘了，雖然聽起來她的操作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沒有什麼威脅，可是一旦用全域性的眼光理清她的思路脈絡，就會發現她好像在一定程度上能預測事情的發展，處處料敵先機。

告白失敗後恰好出現？幾個人出去旅遊剛好遇見顧觀雪偷偷跟著一起去……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外婆從來不相信天意，不少老一輩人都有一種人定勝天的樸素觀念，所謂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感情其實也是一個道理，至少人為努力方面的影響要比上天安排的緣分要大得多。

「那你覺得……寧源他喜歡那兩個小丫頭麼？」

「應該會喜歡吧……」路玖玖遲疑道：「畢竟她們兩個那麼好……」

「玖玖……喜歡不喜歡和優秀與否是沒有關係的。」外婆輕輕撫摸著女孩的小腦袋笑道：「更何況我家玖玖也不見得就比她們兩個差啊。」

「那……外婆我該怎麼做？」

外婆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權衡斟酌著什麼，末了對著女孩輕輕開口道：「玖玖……你要先認真回答外婆一個問題……」

「你真的覺得你喜歡寧源麼？」

路玖玖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又輕輕搖了搖頭，眼底帶著一絲絲的迷茫：

「我只知道之前聽到寧源和顧觀雪表白的訊息，我心裡很害怕很害怕，我怕寧源從那以後就會和顧觀雪越走越近，把我一個人丟在原地看著他和別的女孩子越走越遠，直到看不見蹤影……」

「所以後來我聽說顧觀雪拒絕了寧源的時候，其實我是很開心的——雖然這樣的想法很不好，但我確確實實地覺得很開心。」

「外婆，你說我這是喜歡寧源麼？」

「……」

女孩眼底那迷茫與哀傷交織的情緒觸動了老婦人的心絃，她輕輕攬住了女孩的小腦袋，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撫道：「好好好……玖玖乖，外婆不問了……外婆已經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

可惡的小子，居然讓我家玖玖這麼難過……還這麼不安……他是活膩了才敢腳踏那麼多條船的吧？就不怕扯著襠？

她思慮了片刻，腦海中不由地回想起往日和那個男孩相見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