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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給你倒杯水嗎？」

「……」

姜滿月盯著他看了一會，搖了搖頭：「你剛剛說過什麼來著？」

「需要我給你倒杯水？」

「不是，前面。」

「『我有在努力忍住？』」

「是你說要請我恰奶茶。」姜滿月看不下去了，幽幽道：「如果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的話，等價交換是最基本的吧？」

「喔，那個好說。」寧源壓低聲音道：「待會就帶你去買……我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下，你認識顧觀雪嗎？」

姜滿月微微眯起了眼，隨口道：「認識啊，你找她幹嘛。」

「真的？我就知道系花之間是有羈絆的！」寧源大喜道：「那麼……請問在哪裡可以找到她呢？」

「女生寢室。」姜滿月悠悠道：「如果她沒有晚歸的話，你應該能在十一點半前看見她回來。」

「姜同學，麻煩你提一個更加有建設意義的提案，我一個男生大白天蹲在女寢門口，一蹲還蹲到11點，你不覺得我首先會被懷疑成變態嗎？」

「不用懷疑，會這樣做的人毫無疑問就是。」

「……」

「呵呵……」寧源冷笑道：「沒想到姜同學你還挺幽默的。」

「謝謝誇獎，那是你之前不瞭解我。」

「行行行，我們言歸正傳……那個，關於顧觀雪，你和她很熟麼？」

女孩不說話了，只是望著食堂外邊的一家奶茶店。寧源回頭看了一眼，滿頭黑線，一路小跑過去點了兩杯奶茶，然後又火急火燎地趕回來。

「好了，說吧。」

「一般吧。」

「具體有多一般？」

「比你想像的一般……還要一般一點。」姜滿月再次夾起一筷子的麵條，這回她輕輕吹了幾口後才選擇送入嘴裡，耳邊的一縷碎發隨著她俯身的動作再一次垂落了下來——女孩子吃東西就是這一點麻煩，如果沒有發圈扎住頭髮的話，經常需要撩一撩免得頭髮掉進食物裡。

寧源對姜大系花這個謎語人絕望了，他順手摸了摸，從衣兜裡取出了一個紫色的發圈遞給了她，同時不死心地繼續問道：「那……她和你熟嗎？」

「這就得問她了。」女孩接過了發圈，頗有些讚賞地輕笑：「原本還想友情提示你想同時追兩個女孩子的話細節要拉滿，看來你在這方面已經拉滿了。」

「合著是你認識她，她不一定認識你啊。那你不是和我一樣麼？」寧源鬱悶道：「姜同學，你是不是在玩弄我。」

「那倒不是。」女孩回道，「我和她互相認識，不過基於某種原因，互相都不太想和彼此打交道罷了。」

「那麼……也就是說你沒辦法幫我找到她咯？」

「可以這麼說。」姜滿月饒有興趣地道：「你也想追她？」

「誒，這是哪裡的話。」寧源輕咳道：「大家交個朋友罷了。」

姜滿月應了一聲輕輕點頭：「啊光明正大追三個女孩啊，難度很大……我先前只是覺得寧源同學你勇氣可嘉，沒想到你智商也很可嘉。」

「我沒有追三個女孩好吧……最起碼沒有追你呀。」寧源正色道：

「我可不敢追姜大系花你。」

「嗯？」

「因為我怕你直接愛上我。」

「……」

「呵呵。」姜滿月同樣冷笑了兩聲，使出了姑蘇慕容家的絕學回話道：「沒想到寧同學你還挺幽默的。」

「彼此彼此。」寧源舉起了奶茶致意：「方便和我簡單說說顧同學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嗎？」

「那你算是找錯人了。」姜大系花輕聲開口道：「我無法形容她，因為我也不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