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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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案子的涉案人,孫安邦就是個傻子,被當成了勾,把自己的女朋友勾去了春天小學,差一點成了一起連環虐殺案的下一個受害者。
但是他什麼都不知道,沒有辦法從他身上找出任何線索。
甚至這個兇手,可能都不是孫安邦現實中認識的人,從頭到尾都是在網上聊,他此時對這個人的瞭解的,未必有題目多。
其他人,保險公司待查,但以兇手的謹慎,估計不會留下什麼破綻,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買下綠寶石手鍊的女子,雖然嫌疑很大,可是現在沒處去找這個人。知道她有嫌疑也沒用。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習初北傳來一個好訊息。
“對上了一個受害者骸骨。”習初北的聲音整個房間都能聽見:“隊長,大喜。”
“噗。”
姜不寒差一點噴出一口茶。
習初北的文化課肯定不怎麼樣,大喜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邢念生已經習慣了,言簡意賅:“說。”
習初北道:“我找到一份兩年前的記錄,是一箇中心路上一個叫做春風一度的酒吧,裡面有一個陪酒女郎叫做越玉泉,這個嶽玉泉長得不錯,身材好大長腿,身高一七一,和法醫給的一具兩年前的骸骨身高基本符合。”
“她失蹤了?”
“對。”習初北道:“她和三個同事一起住在酒吧提供的宿舍,就是租的那種兩室一廳,一個房間兩個人。”
“但是有一天,這個越玉泉失蹤了,不過她們這種行業隊長你也不陌生,離職很頻繁,很少說在一個做很多年的。”
邢念生先是嗯了一聲,然後就覺得怎麼這麼彆扭呢?什麼叫我不陌生,我又不去那種地方,我也不是掃黃組的啊。
習初北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用詞不當,接著說:“所以對她們來說,有人不辭而別很正常,是不會報案的。之所以報案了,是同住的一個人丟了兩千塊錢,懷疑是她拿著跑了,這才留了記錄。”
習初北也是病急亂投醫,他把三年內所有和失蹤有關的記錄都翻了出來,雖然沒有找到一個可疑的報失蹤的案件,卻找到了這個。
雖然沒人報失蹤,但也是一個意思。
一個活生生的,和兇手目標一致的女子就消失了,她是偷錢走了,還是遭遇了什麼不幸,沒有人知道。
邢念生道:“既然是去報案的,那麼應該留了電話吧,同屋住的人一定也知道她的電話。”
“有,我都已經打過了。”習初北遺憾道:“可是都已經換人了。”
“都?”邢念生聽著不對:“你是說,報案人的手機號也換人了?”
“是的。”習初北道:“我打電話去了春風一度酒吧,酒吧倒是還在,可是老闆已經換人了,這兩個人老闆都沒聽過。但是按他說呢,他們這裡的員工三個月能換一半,裝置六個月一換,老闆一年一換……他之前還有一個老闆,最早的那個欠了一屁股債,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眾人都十分無語。
在這種情況下,找一個兩年前離職的員工,好像也不太容易。
酒吧陪酒女畢竟不是什麼好聽的工作,雖然說也有正兒八經的服務員,但想要賺大錢,賺快錢,就難免要擦邊下海。
這些姑娘一般是從遙遠的地方來,誰也不在家門口乾這個。
文化程度不高,長得好看但是受不得苦,工廠流水線那種活兒又累工資也少,家裡說不定還有等著她賺錢蓋房子娶老婆的爸爸媽媽哥哥弟弟,開始忐忑不安害怕,嘗過幾回甜頭之後,就難以脫身了。
一直到攢下一點錢,金盆洗手,和這裡的一切斷了聯絡,迴歸生活。
那當然是要換號碼的,誰願意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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