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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沉默地看著她,周圍的空氣好像凝固了。
顧舜華低聲解釋說:「我得再和你解釋下,在日本,我和他真是什麼都沒有,根本沒單獨說過話,因為隊伍裡就我和錢向黎兩個女同志,一般有什麼事我們都一起行動,我沒和任何男同志單獨待過。和他說話,一般也都是公事,或者是宿舍裡的電器使用問題,他會順手幫個忙。」
她看他還是不說話,心裡便有些悶悶的,繼續解釋說:「我哪想到這麼多啊,我們平時是一起參加一些活動,工作上也是沒辦法,肯定有交際,但都是正常交往啊!這幾天因為羅明浩假冒御酒的事有了交道,他突然和我說了一些不合適的話,我感覺到了,想著以後遠著,晚上他就來找我,剩下的你都看到了。」
其實她也很無奈,她能避免嗎,怎麼避免?如果在日本就發現了,能避免嗎?
好像不能,同在日本一個隊伍裡,異國他鄉的,躲都沒處躲,那可真是更尷尬!
她解釋了這麼說,他偏偏一直不說話,她便有些無可奈何,乾脆道:「當然,我必須承認,他確實不錯,我要是沒結婚沒孩子的,也不認識你,說不定我還真考慮考慮——」
任競年猛地上前,一把將她抱住,狠狠地抱在懷裡。
用力有些猛,以至於她被他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低低地驚呼一聲:「你這是想謀妻害命嗎?」
任競年咬牙切齒:「不會說話你能不能閉嘴?」
說著,他兩手放開,卻用自己的身體微託著將她禁錮在壞裡,之後兩隻手捧著她的臉,微側著臉低頭親上去,很強硬地撬開她的唇,貪婪不容拒絕地糾纏她的舌頭,是那種很深很深的吻,能把人氣都給吸空了那種。
顧舜華腿都軟了,又酥又軟,她想起來很多年前,在荒無人際的陰山腳下,在狂風怒吼中,他停下開著的貨車,抱住她親。
那個時候年輕,年輕到眼裡身體裡都充溢著渴望,彼此一個眼神都可以是焰火的引線,那麼輕輕一個觸碰就是噼裡啪啦的火星。
年輕,肆無忌憚,就在狂風肆虐中那麼盡情地親,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生命和青春全都交託給對方。
唇舌交纏間,顧舜華大腦一片空白,她茫茫然望著上方的男人,那個陪伴了自己十年走過最美年華的男人,突然間想哭。
有些人,守在身邊時間長了,他幾乎毫無保留地呵護著自己,便好像習以為常了,不會去想對方有多重要。
其實一直重要啊,一直重要,就像剛才自己對陸問樵說的,那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十年的陪伴,他們已經融入了對方的骨血中,成為了血脈相連的親人和愛人。
她並沒有對不起他,從來沒有,對於自己和陸問樵的關係,她自認問心無愧,但她還是愧疚,愧疚於讓他聽到這些。
當那個年輕火熱的男人距離自己那麼近,當他對自己問出那些話的時候,無論自己是怎麼拒絕那個男人,這一切對親眼目睹的任競年都是痛。
他這個人,只是看著平和溫和而已,其實他比一般男人需要的更多,也要求得更多。
他終於稍鬆開了她,濡濕的唇緩慢分開時,她舔了舔,想著該怎麼和他說。
她想更好地安慰他,讓他心裡熨帖,不讓他因為這件事受到任何一絲傷害。
他畢竟也比自己只大一歲,兩個人相遇時,只是十七歲的少年,他雖然是男人,也不意味著活該比自己更多承受擔當。
只是就在唇舌蠕動時,她聽到他在自己耳邊低聲說:「我愛你。」
她心裡一震,有些不太明白,又不太懂這話的含義。
他卻捧著她的臉,虔誠認真地道:「舜華,我愛你,就像那年你十六歲,我們初見的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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