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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她走過來坐下，“她就快換牙了，要是吃上癮了怎麼辦？”
“就一顆，沒事。”他碰碰她的肚子，說：“今天感覺怎麼樣？我聽聽有沒有動靜。”他在她身前蹲下來，貼耳靜聽，一聽就是半晌。
“動了麼？”她輕聲問。
顧文瀾伸手攏住她的腰，閉上眼睛。
溪言垂著臉端詳著他，手指頭摸他的鼻樑，再到眉峰，再往上輕輕撥弄他的頭髮，一個晃神而已，烏黑濃密的短髮當中似乎閃過一根銀絲，她一愣，再仔細去找時卻沒看見。
看錯了麼？
顧文瀾抬起臉問：“怎麼了？”
溪言心想要是讓他知道了非得炸毛不可，她笑，“沒什麼，你頭髮真好。”
“怎麼好？”
“怎麼都好，怎麼都喜歡。”
顧文瀾聽得身心舒服，“會哄人了？沒問你這個。”
溪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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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安排一下，一章周禹的番外，一章顧醫生和李老師的番外，時間會再往後推幾年，然後完結。
臨到結尾，有點不捨得，但有句話，聚散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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