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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睨著她,“與其在相親過程中隨便找個順眼的人結婚,還不如爭取一下顧文瀾,要我就嫁了,根本不用考慮其他。”
溪言說:“說得好像人家願意娶似的。”
“他願不願意是一回事,但這是你的機會。”她笑得一臉深意,“你對他餘情未了吧?”
“抓不住的。”她沒有這個信心。
許攸說:“溪言,面對愛情和婚姻,男人比女人理智,也更現實。”
溪言點點頭,“所以,以他的條件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憑什麼能看上我?”
許攸:“直覺。”
溪言:“趕緊摘除你不靠譜的直覺。”
其實許攸自己也說不準,但她不想溪言一直保持這麼一副可有可無的狀態,所以總是慫恿她這個那個,但這丫頭忒沒出息,剛才她在裡邊兒懟了她半天她才冒出兩句話來……
許攸懶得再理她,說:“隨便你吧,我走了。”
遠處,顧文瀾在某棟樓門前現身,踩著一路清暉,走到她跟前站定,月光淡如清水,潑在他肩上,蔓延出一片青白色。
他脫了白大褂,身上是一件淡藍色襯衫,直挺的西褲。
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問:“想請我吃什麼?”
溪言:“……”
居然當真了?
溪言看著他,一臉認真說:“這附近的酒店在哪?”
顧文瀾:“……”
許攸說的話不無道理。
但是她沒有信心能抓得住他,以前是,現在更是,她只能把握住機會……佔他點便宜,彌補這麼多年來的不平心理,然後抽身而退。
誰讓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都是成年人了,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心裡有數,沒數的事她想都不敢想。
酒店房間的床鋪千篇一律,白色枕被,床尾一條花紋床旗,面板接觸上去是涼絲絲的觸感,甚至連氣味都如出一轍,就跟串通好了似的。
但她身上帶著一股有別於床鋪薰香的氣息,柔柔淡淡,聲音也是軟綿輕細,卻存在感極強。
他手指頭仔仔細細摸著她腰椎骨,感覺到她微微地一顫,繼而頂開她雙腿,他忽然說:“我給你打過電話,但是打不通。”
溪言沒應,摟著他的脖子吻上去。
為什麼會給她打電話,他說不清。
他平時很忙,忙得跟只陀螺似的原地打轉,同樣的事情,日復一日。
不間斷的重複會讓一件事物喪失美感,會消磨掉一個人的熱情,某天忽然發現身上多了一絲機械性,因為忙得幾乎沒有時間思考,腦子會麻木。
在某一刻,麻木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畫面,昏黃的燈光下,一身紅裙的女孩。
他在銅牆鐵壁裡,找到了一扇窗戶,有清新的空氣灌入心肺。
……
他抱著她時,動作,神態,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親暱感,似乎她本就是他懷裡的人,大概女孩確實是水做的,輕易迎合著他懷抱的各種姿勢。
滑膩膩的肌膚貼著他的胸口,他忽然不想動,抱著她閉著眼假寐,直到她睡過去,才拉著被子將她裹住,自己去了洗手間。
15分鐘後。
洗手間的門開啟,房間裡空無一人,床上的棉被掀開一角。
又……跑了?
想到這裡,顧文瀾有些詫異,什麼叫——又?
他忽然想起大三時交往過的一個女孩,她大一。
女孩長什麼模樣他記不清了,甚至在交往的過程中他都沒太仔細注意她的長相,只記得面板很白,小白兔似的,看著順眼,至今回想起來仍覺得順眼。
餘光裡,那肌膚白得讓人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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