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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不愧是號稱最出名的酒樓,這菜式從賣相到擺盤都十分精美,份量給的很足,姜妧一共點了四盤菜,酒樓還送了兩盤冷盤和一盤糕點,加上方才在外面小食攤子上買的吃食,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啊…乾飯的快樂。
姜妧當仁不讓的夾了一筷子據說是招牌中的招牌宮保雞丁,嗯,味兒還不錯。
再試試這道炙羊肉…也還行。
「夫人,您怎麼不聽了?」
見姜妧一心只顧埋頭乾飯,壓根沒理會臺上還在繪聲繪色說單口相聲的說書先生,陸勵不禁發出疑問。
按理說這種情情愛愛的故事不是最受夫人小姐的歡迎的嗎?市場行情可好了。
姜妧又夾了一顆鹵花生丟到嘴裡,花生滷的還是挺入味的,鹹甜鹹甜還帶著一絲辣味,就特別的開胃,姜妧忍不住又夾了一顆。
聽見陸勵問,姜妧三兩下把嘴裡的花生咀嚼完嚥了下去,隨意道:「其實這些都是套路。」
姜妧咂摸了兩下嘴,決定是時候展示一下她豐富的知識儲備了,一邊繼續夾花生米一邊認真給他劇透:「無非就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富家少女愛上了一個有野心卻不得寵的富人家的可憐公子,然後在公子別有用心各種賣慘的熱情攻勢下成功淪陷成了一個為愛痴狂的戀愛腦癱」
「為了幫助男人成功謀奪家產,少女各種犧牲自己,好不容易等男人幹翻全場從一個病弱小可憐一躍成為最強大佬,少女以為好日子到了,結果,男人立馬翻臉不認人轉身就牽了一個美貌女子出來說這才是他的真愛…」
「一般情況下故事有兩種結局。」
「啥?」陸勵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
「先來一杯水。」鹵花生吃多了,還有點鹹。
很快,一杯水就被陸勵恭敬的遞到了姜妧手邊:「您請。」
姜妧投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抿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第一種情況是,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白月光帶球跑的的狗血虐戀故事,男主先是對女主各種虐心虐身,然後女主傷心欲絕的離開,離開之後,男主幡然醒悟原來女主就是他的白月光,然後從此開啟了漫漫打臉追妻路,不過這種一般男女主腦子都不怎麼正常,就算再怎麼虐心虐身,最後還能達成大團圓結局。」
姜妧繼續:「第二種情況呢就更慘了,男主對女主從頭到尾都是利用,在把女主的最後一絲價值都榨乾之後就毫不猶豫的一腳踢開,為了惡毒女配各種打臉女主,甚至還會為了利益弄死女主全家,然後女主悲憤欲絕幡然醒悟當著男主的面跳樓自殺,經年之後,男主兒孫滿堂躺在病床上快嗝屁的時候眼前浮現出多年前女主的音容笑貌」
陸勵已經聽傻了:「這,都這麼狗血的嗎?」
聽了姜妧的結局解讀,陸勵覺得他的三觀都已經被重新整理了。
「是吧,我也覺得。」姜妧一口氣說完,覺得嗓子還有些幹,乾脆將杯子裡的水直接給灌了下去:「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
「每個男人一生中都會遇到兩個女人,紅玫瑰和白玫瑰,娶了紅的,時間久了紅的就成了牆上蚊子血,白的就是窗前白月光;娶了紅的,白的就成了衣服上的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粒硃砂痣。」姜妧緩緩開口,一臉深沉:「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到手了,卻不懂得珍惜。」
「這人吶」就是喜歡犯賤。
蕭頤拿杯子的手一顫,差點又將杯子給捏碎來個左右手雙殘。
他雖然沒搭話,但一直在聽兩人說話。
看著眉眼沉靜的姜妧,蕭頤薄唇一抿,眉頭緩緩擰起,這番話,她是故意對他說的嗎?
紅玫瑰和白玫瑰她又是在指誰?
蕭頤斂目,若有所思。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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