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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丫的！……”
“槽，好心當成驢肝肺。自當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這嘴臭心臟的毛病恐怕這輩子吃多少藥都好不了了！”
眼看許大茂說的信誓旦旦，傻柱也信了七分。上前攥著他胳膊倒:
“你是開車來的吧？快送我去醫院……”
“得嘞!算特麼哥哥欠你的。“此大匠完”走起。
不到十分鐘，北大醫院北口。
許大茂停好車，對傻柱道:
“傻柱，我就不陪你進去了！不過你要有個心裡準備。我剛才也跟你說了！棒梗復活又死了！虎子也死了！這打擊太大了！剛才送來的時候，我看秦淮茹就不好……。”
“哎！上了歲數以後就見不得這同輩兒人……。你……哎！我就在這兒等你們……。要是醫藥費不夠……，跟我張嘴……”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什麼都沒說。摔上車門兒就穿過馬路，進了醫院。
迎面就碰上了！正往外走的閻埠貴。
“閻老師，淮茹怎麼樣了？……”傻柱快走幾步迎上去問道！
閻埠貴眼圈有點兒發紅，摘下眼鏡。一邊兒用衣襬擦拭，一邊兒道:
“快進去看看吧！在急診室……，大夫下了病危通知書。你不在也沒人能簽字呀！……”
傻柱撇下閻埠貴，跌跌撞撞的向急診室跑去。
“閻老師，出來抽根“萬寶路”。要是抽的習慣，回院裡給您拿一條。”
閻埠貴戴好眼鏡，聽見有便宜沾。屁顛屁顛的穿過馬路，嘴上說著:
“抽的慣，抽的慣。這外菸兒好呀！”
“閻老師，裡邊兒什麼情況？”許大茂邊給閻埠貴點菸，邊詢問道！
“嗐!這回秦淮茹夠嗆!大夫都拿那個帶電的玩意兒擱胸口上，滋滋的電兩回。人才又喘氣了！
我看是懸了！秦淮茹沒有活下去的心氣兒了！”
不提許大茂和閻埠貴二人在馬路邊上，一邊兒抽菸一邊兒長吁短嘆。
鏡頭轉到醫院急診室，秦淮茹身上連著心電監護儀。胳膊上插著靜脈注射液，臉色潮紅，一隻手攥著傻柱胳膊。
歪了一下頭對醫護人員和王主任，劉海中他們說道:
“我想~和柱子~單獨~說~會兒~話，你們……”
大家陸陸續續退出急診室，把空間和時間留給二人。
“柱~子，姐~對不起~你。從東旭工傷去世，我就一直利用你。姐~一個~寡婦，拉吧著幾個孩子。也……是沒辦法……。姐欠你的……來世……來世……”!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秦淮茹到這個時候也算是說了幾句心裡話。
“秦姐，別說了！我都知道!我又不是真傻!……你說來世，你要怎麼樣？”
“柱子，你別逼姐行嗎？姐……”
秦淮茹臉一歪，撒手而去。
此時儀器發出報警聲，醫護人員闖進來就要進行電擊搶救。
卻被傻柱出聲阻止。“算了！別救了！就讓她這樣走吧！她這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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