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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談合作,記得配個助理,這種酒桌上的事兒,總有人得做。」
他不想跟祁棠談什麼人情世故,告訴他商場上能忍則忍以及要適時曲意逢迎的道理。
林安這些年生意場上混久了,已經很難見到祁棠這種性子的人了,他下意識不想讓對方去沾染這些低俗的事。
祁棠就是祁棠,他本該這樣。
雪很輕,周圍很靜。
祁棠點了點頭。
這時,手機忽然震動一下,祁棠從兜裡去摸時,沒拿穩給掉了下去,恰好就落在了一個水坑裡。
慌忙撿起,祁棠用紙巾擦了擦,又把手機殼卸下,甩掉裡面的水。
卻沒注意到手機殼裡夾著的一張紙,晃晃悠悠地在風裡飄落。
林安手一伸,接過來看才發現那是一張畫。
就很純粹的一幅彩鉛,線條勾勒都還很青澀,甚至有些凌亂,但構圖和上色十分大膽,不走常規路線。
畫上的玫瑰小巧精緻,偏粉色卻又帶點猩紅,綠色的枝丫狂放又不羈地伸展開,莖身的刺十分尖利。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株玫瑰時,林安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跟祁棠好像。
「我高中畫的。」祁棠把手機放好後,就著林安的手掃了一眼。
林安覺得很漂亮,看了又看:「這是玫瑰嗎?」
祁棠搖頭:「不是一般的玫瑰,這是野玫瑰。」
「這種玫瑰,生命力極強,再貧瘠的土地,也能紮根繁殖,年年打春就開,一開一大片,特別好看。」
祁棠的聲音很緩,溫柔得像飄落的雪。
林安勾唇笑:「能給我嗎,我覺得很好看。」
祁棠回頭看他,眼神定住,似有些詫異。
「這是我高中畫的。」
林安點頭:「嗯,我知道了。」
祁棠有些不理解:「我老師說,這幅畫就是垃圾。」
不管是配色還是構架,都一塌糊塗,毫無藝術感可言,怎麼會有人喜歡這麼爛的畫?
林安指腹摩挲著紙張他眼尖地捕捉到了玫瑰上很小的幾滴淚痕,那斑駁的樣子應該是在畫畫時留下的。
「你當時,畫得很認真吧。」林安轉移話題。
祁棠步子很緩:「嗯。」
那時他才高一,第一次接觸畫畫,卻遭到了反對。母親希望他能把所有精力放在學習上,考個頂級大學。
但當時的祁棠,就喜歡畫畫,他覺得畫畫能釋放被禁錮的思想和靈魂,畫畫讓他感覺到自由。
這幅野玫瑰,就是某天他跟母親吵完架後畫的。
畫的時候,他把自己幻想成一株野玫瑰,肆意地生長、發洩,不服輸。
所以,這幅畫也是他的精神世界,是他自己。
這些年,祁棠換了很多個手機,但這幅畫一直被他完好地存在手機殼裡。
林安又說:「喜歡畫畫,為什麼不繼續下去。」
他查過,祁棠大學學的是美術專業,本來是要繼續保研進修的,不知為什麼放棄了,回到國內成為了職場上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祁棠垂著眸子,沉默了會兒才說:「現實和夢想,總要妥協一個。」
在家裡破產欠債、弟弟還年幼,父母又沒有能力供養的情況下,他妥協了自己的夢想。
下一刻,祁棠就感覺一隻手拉住了自己,然後右手被牽起,那張野玫瑰的畫被鄭重地放在了他掌心。
握著他的那隻手很軟,骨節修長,被寒風凍得有點發白。
「喜歡,就堅持,如果沒有堅持下去,就是不夠喜歡。現實總會有很多藉口,會想方設法製造坎坷讓你放棄,希望你不用到了我這個年紀,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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