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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樓。」 他乾巴巴的喊,瞧著有點心虛。
謝陵瑜走近了些,目光定在他被細小傷痕遍佈的手上,青丘玦把手往裡縮了縮,以為他在看自己雕的小狐狸,不由得露出個笑來。
青丘玦將手伸向謝陵瑜腰間的佩劍,謝陵瑜沒動,任由他取下那個木質的小狐狸,青丘玦仔細的替他掛上暖玉九尾狐,輕輕摩挲了一下。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良久。
青丘玦才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懷念。
「這隻桃木狐狸是我幼時所刻,還是父親逼著我學的,刻的不好看。 」 但現在這個,是我心甘情願雕的。」 青丘玦頓了頓,軟下聲音道:「我娘說,父親年輕的時候給她雕了個九尾當做定情信物,說以後要將那九尾傳給她兒媳婦。」
「…… 後來九尾跟他們去了,只剩下了我,所以我只好又雕了一個,雲樓…… 你當初說,救命之恩來日必報,可還做數?」
謝陵瑜有些愣怔,心中似有什麼呼之欲出,他慢半拍的開口,聲音有些暗啞,「自然做數。」
「你說我將你當什麼人,你便會成為什麼人。」
青丘玦沒敢去看謝陵瑜的眼睛,低聲道。
「我將你當做心上人,想讓你成為我的人。」
說著好像怕他不應似的,又急急補了一句,「你說過承諾無期的。」
謝陵瑜沒說話,在青丘玦忐忑的視線下,輕輕拉過他的手,上面的疤痕已經結了痂,細細密密的像是劃在了他的心上。
青丘玦心虛的往後縮,清了清嗓子,「無妨……」
下一刻,他微微睜大眼睛,低頭望去。
謝陵瑜眷念的將頭抵在他的頸窩,雙手環住他的腰,是一種剋制又眷戀的姿態,青丘玦愣了好一會,才伸手緊緊抱住他。
脖頸傳來癢意,謝陵瑜輕輕蹭了蹭他,青丘玦的心軟的不像話,從這個動作裡讀懂了他的委屈,他貼著謝陵瑜的耳朵,低聲道:「雲樓,好久不見。」
青丘玦聲音裡含著鄭重,這是他第一次擁抱謝陵瑜,以青丘玦的身份。
謝陵瑜眼眶通紅,帶著濃厚的鼻音 「嗯」 了一聲,卻又突然笑了,如釋重負道:「我不欠你了。」
多年之恩終得報,故人亦是心上人。
還好和金纏打了招呼,柴房這裡沒有人經過,兩人膩歪的抱了許久,最後是謝陵瑜緩過勁來,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
連脖子都是緋紅的。
青丘玦含笑盯著他,謝陵瑜老臉一紅,暗罵他狐狸精,又忽而想起屋中冷卻的藥,他臉色一沉,皮笑肉不笑:「今日藥沒有喝,想必也沒有敷吧?」
青丘玦笑意一僵,顯然沉浸在喜悅裡,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被抓包了,他猶豫了下,點點頭,「嗯。」
謝陵瑜要被他氣笑了,扯著他大步往回走,「我還說最近真挺老實,沒想到又給我來這套虛的。」
青丘玦乖乖順著他的力道走,整個人幾乎是挨著他上樓的,謝陵瑜看破不說破,怕走太快牽扯到他的傷口,刻意放慢了腳步。
只是沒想到剛上樓就碰見了正尋二人的金纏,金纏眼睛瞪得老大,指著他們突然哽住了,「不是,你們?」
這不對吧。
這倆和好就和好唄,怎麼那麼膩歪上個樓還要貼在一起?
金纏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不對,一般兄弟相處起來似乎不是這樣吧,他幻想了一下鷹眼他們跟自己貼著走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還是算了。
沒等他發問,青丘玦就囑咐道:「吩咐人去煎藥,早上那份我沒喝。」
金纏有些麻木的應聲,眼睜睜看他們倆關上了門。
這絕對有鬼,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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