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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斃命來得痛快。而方鑫曾有過征戰、暗殺的經歷,或許能夠看出點兒端倪。
方鑫稱是而去,下午來回話,眼神、語氣裡有難掩的恐懼:“那個地方,適合布迷陣,讓人在夜間生出遭遇鬼打牆的錯覺。而最可怕之處在於,就算是白天,如果佈陣的人無意放過,人也會被活活困死在那裡。”
柯明成探究著他的神色,“你找到了兇手留下的痕跡?”
方鑫搖頭,“沒有。找不到蛛絲馬跡。但是我知道誰最擅長此道。”
“誰?”
“蕭錯。”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方鑫神色複雜,眼神裡的恐懼更濃,且平添了幾分怨毒。
“你是說——”柯明成聞言心下一驚,隨即失笑,“大周那位蕭侯爺怎麼可能會來這裡,朝堂不能沒有他,他也不是無牽無掛之人。”
“他當然不會來。”方鑫低聲道,“他的好友來了——先前我只是霧裡看花,不大確定他與簡讓是至交的傳言,畢竟,朝臣之間的交情,外人看不分明,而現在,我不得不相信——簡讓身邊一定有蕭錯的親信,最起碼,蕭錯曾經親自點撥過簡讓的人。”
“一個小小的迷陣而已,卻被你說的玄乎其玄。”柯明成很是不以為然。
“不論是行軍、殺人、佈陣,每個人的手法不一樣,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方鑫深深吸進一口氣,恢復了平時鎮定的神色,“您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看看,細細體會一番。陣法能將人活活逼死或是逼瘋,而佈陣的人若是煞氣、殺氣太重,陣法會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
柯明成知道,方鑫從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做派,正色道:“迷陣已經不在,還能那麼嚇人?”
方鑫緩聲道:“有些河流,投河的人多了,就會有陰沉沉的感覺。有些人的陣法,即便陣型已不在,可煞氣還在。”
柯明成隱約明白了,“如果昨晚那個地方,是在荒郊野外、人跡罕至之處——”
“邢老太爺會不會瘋我不知道,但一定會和隨從一起活活餓死。即便有人發現,也不能在他身死之前救他出來。”方鑫的眼中又有了恐懼,“越是看似簡單的陣型,經由蕭錯之手,往往越最難破解。”
“……”柯明成不由蹙眉。如果蕭錯是那樣可怕的一個人,那麼,簡讓作為他的至交,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鍾離嫵的夫君有多棘手,可想而知。暗衛統領不一定擅長佈陣,但心裡怕是起碼存著幾百種殺人、折磨人的法子。
這種人,是無法避開的——到了此刻,他自心底承認了這一點。
不能避開,那就只能來往,且要常來常往。相信簡讓不會不赴攬月坊的邀請,因為他是鍾離嫵的仇家。
再看一眼方鑫,柯明成不由道:“你懼怕的到底是蕭錯,還是簡讓?”
“……”方鑫不認為這兩者有什麼區別。
“你是擔心,攬月坊保不了你?”
方鑫預設,不認為抬舉攬月坊就能保住自己的安穩。
柯明成沉吟道:“秋季之前,沒有船隻能來島上,你我便是想離開此地,也走投無路。況且,我也不可能離開這裡。為今之計,只能與簡讓、鍾離嫵拼出個高下。”
方鑫這才聽明白話中深意,“您是說,這兩個人也是您的死對頭?”
柯明成苦笑,“不管是因為你們這些投靠到我身邊的人,還是因為前塵舊事,我與那夫妻二人只能敵對。”再多的,他不能說,不能自己揭自己的老底,“放心就是,只要我在,就能保你性命。”他指一指近前的座椅,“坐下來,與我好生從長計議。”
方鑫神色一緩。他自然想得到,柯明成對自己有所保留,以前定是做過至為歹毒的事情,且與鍾離嫵有關。眼下鍾離嫵嫁給了簡讓,簡讓又有可能是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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